，尤其是隨著修為的深厚，他對這兩種力量愈加敬畏。

    操控整個大陸，乃至整個洪荒的時間，這份力量絕不是西方那兩個聖人可以做到的。

    與天道相合的鴻鈞可能做得到，但是他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可不是隨口所說的話。

    無奈之下，周白也只好避開這個話題，紅玉也明白了周白的意思，沒有再追問下去。

    沒有了世俗羈絆，兩人一路上遊山玩水，品嘗各地美食，不時懲奸除惡救死扶傷，過得好不瀟灑，甚至還結識了幾位草木精靈為友，寄居數月，每日飲酒論道，習文賦詩。

    丟棄許久的文人氣息短短几個月裡便被周白重新撿回，多年沒有練習過的書法，更是突破到了一種更加玄奧的境界。

    筆下宣紙突然燃盡，周白放下了手中狼毫，搖頭嘆息道「若是顧大哥在此的，單以書法便可問道大羅了吧.....」他心裡知道，自己突破只因洪荒世界的加持。

    這方世界書法的極致是以字得道的『倉頡』，造字所得的功德讓他成為了洪荒世界『書法之道』的頂峰。

    聊齋世界的書法頂峰便是顧惜之，突破了世界的桎梏，無視了天道的殘缺，從周白的字跡中截留下『浩然之氣』的文聖。

    心不靜故而意不平，轉身看向四周，不禁有些寡然無味。

    「是時候離開了。」周白輕聲道。

    興起而至，興盡而歸。

    直到離開的時候，周白和紅玉都沒有問這些樹妖的名字，也沒有問這裡的地名。

    回頭看向荊棘叢生的山谷，周白好像想到了什麼，嘆息一聲，道：「此番相遇便是我們之間的善緣。臨走之前，我有一言以作告誡。」

    「但凡遇到僧人入山，盡皆退避躲藏，不可招惹，亦不可結交。」

    眾人皆知周白和紅玉道行深厚，將這件事暗自記下後，面前已無兩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