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徐詩雨接話。

    「對，誰也沒想到吧。我父母也沒想到。呵，我那時候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小混混。誰會相信一個混吃等死的小混混，竟然能考上國藝大。」凌小瞳笑道：「命運弄人吧。」

    「怎麼會。全校都知道國藝大狀元，凌小瞳。專業滿分。」徐詩雨也不是沒聽說過，當她知道他叫凌小瞳的時候就明白了：「以你的才華在中學就應該是風雲人物吧。」

    「風雲人物？呵呵，那時候沒有人相信我會考上大學。」凌小瞳知道這事情不好說清楚，「不說這個了。」

    「嗯。」徐詩雨點點頭：「那，你為什麼不讓你的那個哥哥幫你呢。我看他應該很厲害。」

    「我不想給他丟臉。我也不想靠任何人。我要靠我自己。」凌小瞳捏了一下拳頭：「他現在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永遠不會涉及他的那個圈子。他是我哥，甚至是我親哥。可，我知道我現在已經和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了。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理想吧。」

    「我理解。」徐詩雨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笑。

    「睡覺吧。還真要感謝隔壁的牲口。要不然我這一夜都放不開了。這會兒還真有點困了。」凌小瞳打住了話題，今天陳威和那個所謂的四爺去了尋夜，就讓他很不理解了。一個小店而已，為什麼陳威口中的大人物會去。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他總有種感覺，他們做的並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情。

    「嗯。」徐詩雨應聲鑽進了被窩：「你……不會被隔壁的人影響到吧？不會……受不了？」

    「啊？瞎說什麼呢你，去去去。趕緊睡吧。」凌小瞳懂她的意思，翻身背對著徐詩雨蓋上被子：「我雖然不是柳下惠，但我不是那種牲口。你就別琢磨了。早點休息。」

    「嘿嘿，莫非你是傳說中過的冷淡哥。」徐詩雨笑嘻嘻的閉上眼睛。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凌小瞳無奈一笑。

    「能再幫我個忙嗎？」徐詩雨問。

    「？」

    「我還想去找個地方跳舞，可是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既然那個，那個人和你很熟。我看他在『尋夜』打那群人的時候沒有一個敢還手。他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尋夜』是他罩著呢？」徐詩雨自己琢磨的也有點道理：「那樣的話，你能不能幫我說說，我真的很需要錢。我不能失去收入來源。」

    「如果我說不行呢。」凌小瞳這是心裡話，誰會希望一個好好的小姑娘去那種地方跳亂七八糟的舞，堂堂國藝大舞蹈系的高材生以後不是舞蹈家也應該是個正兒八經的舞者啊。

    「我，算我求你了。可以嗎？」徐詩雨聲音又有些哽咽了：「我，我知道我已經欠了你很多人情了，我也不在乎多欠下一個。話我也說了，我還不了，大不了我用肉償，用我身體可以了吧？你如果想要我隨時都可以。只要你幫我這個忙！」

    「嘶——」凌小瞳倒抽一口涼氣：「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很性感，而且非常容易讓人犯罪。你這樣很容易讓我犯罪的，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哦。別再說什麼肉償了，你要是真想謝我，給我買兩根肉腸兒就可以了。肉償就算了。還有，你這個忙我確實不想幫。我也希望你能想個別的辦法。」

    「沒有辦法能賺更多的錢。」徐詩雨的聲音猛然黯淡下來：「我不是沒有想過，我算過即便是我做再多的兼職，我自己也絕對不可能每一個月都能賺出來七八千的高額醫藥費。我也想過做其他的，但……真的無法滿足醫藥費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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