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小道士 第三十七回 當年的事情_頁2
的那個捕獸夾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要知道那捕獸夾是釘進了地里啊!到底什麼怪物會有這麼大力氣啊,真是奇了怪了!
其中一個知青就說話了:「不如我們分頭去問問村裡的鄉親吧,畢竟這山里人對這片地了解的多。」這麼一說也是,師傅他們雖說都是知識青年,讀的書比山里人多,但對這些這麼怪異的事情還真是摸不著頭腦。
他們那天早上連工分都沒掙,就一把心思想著搞清楚這件事情,畢竟這雞要是這樣死法的話,別說逢年過節的沒雞吃,就連喝碗雞蛋羹都難啊。
我估計師傅喜歡吃雞的毛病就是從這個時候落下的。
那天師傅是從村東頭跑到了村西頭,又從村西頭跑回村東頭,結果還是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把不少村民嚇到了,說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乾淨的東西?哼,我師傅當時身為一個知識青年,一個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建設者,一個堅定的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者,怎麼會相信世界上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回到農場,一問其他知青,也是沒問出個結果。那沒辦法了,師傅他們一合計,決定今晚來個守株待兔,等那個東西出現。
夜漸漸涼了,整條村子都陷入了安靜之中,靜得只剩下草叢裡傳來的蟲子的叫聲。憑著一點月色,依稀可以看到農場的一角蜷縮著幾個影子。
那幾個影子就是師傅他們,只見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傢伙,有鋤頭,有扁擔,還有釘耙。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兩個字,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雞籠那邊的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師傅緊緊握著鋤頭的手始終沒有放鬆過,手心都已經握出汗了。
畢竟不知道來的是什麼野獸,居然能把釘在地上的捕獸夾都弄走了,假如是個黃金聖鬥士級別的怎麼辦?就憑他們那破爛裝備,簡直是把自己當點心送給人家啊。
我還真佩服師傅當時的智商,真有什麼猛獸也不會來欺負雞啊。
時間繼續這樣過著,大半夜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師傅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打起了盹。朦朧間,師傅被一聲叫聲弄醒了,立馬握緊手裡的「武器」,朝雞籠那邊望去。
出乎意料,雞籠那邊是風平浪靜,那雞睡得可香了,真是嫉妒死師傅了。看到雞籠那邊沒事,師傅又回想起了剛才那叫聲,像是牛叫?
於是他推了推身旁一個正在流著口水的知青,那知青一醒來也是立馬握緊手裡的傢伙朝雞籠那邊看,只看到那雞睡得比他還香,於是擦擦口水,然後問師傅:「怎麼了?出啥子事了?」
師傅說:「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聲牛叫?」
「哎喲我還以為啥子事咧,三更半夜的哪有牛叫?隊長你做夢了咧!」那位知青小小地鄙視了師傅一下。
這下連師傅也疑惑了,畢竟只聽到了一下,於是就默認自己是做夢了。接下來這兩位也沒有了睡意,就一直這樣盯著雞籠到了天亮。
不知不覺地,天就亮了,隨之而來的是「咯咯咯咯咯」的公雞打鳴聲。除了師父他們兩個,其他的知青也被雞叫醒了,醒來一看,那些雞都還好好地。
真是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心,說開心吧,是因為雞沒事,說不開心吧,是因為等了這一晚上也沒見著什麼東西。
不管怎麼說,大家昨晚都沒好好休息過,於是決定先回屋裡睡個飽覺再起來幹活。
剛睡下不久,師傅就被一陣急急忙忙的敲門聲吵醒。「誰啊?」師傅嘟囔了一句,起身開門一看,來者居然是農場裡的生產大隊的隊長李民高,也就是我的外公。
當時他和我外公的交情也不錯,兩人經常會在一起喝個小酒之類的,可能因為外公原來也不是本地人吧。不過外公來了這裡幾年後因為為人踏實能幹,很快就在農民運動中嶄露頭角,接著就被推舉為生產隊長。
聽師傅一說到我外公我就楞了,因為在我懂事開始,我就沒見過外公,對他樣子的記憶不過是來自於外婆家裡的照片。
而師傅的表情也是一下子就變得有點惆悵,他望了我一眼,又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我覺得他的笑很像梁朝偉在電影裡的笑,很有味道。
他摸了摸我的頭繼續說。
門一打開,外公就急著說了:「哎喲春陽,咱農場的牛又死了,是被人咬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