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

    「王軍～長，您所說的這一切我都知道。我的上級～領～導應該很快就會跟您的上級首～長溝通，我打電話給您，是想提前跟您溝通，說明情況。」周運說道。「既然如此，那只要上級首～長下令，我會嚴格執行命令，將原利劍特種部隊特戰隊員秦風的基因檢測報告提供給你們，但需要你們嚴格保密！」王虎成眉頭一挑，做出回

    應。

    「王軍～長，請放心，我們懂你們的規矩。」

    周運正色道，然後又與王虎成客氣了兩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結束通話後，王虎成心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若是對方沒有把握的話，應該不會打這個電話。

    仿佛為了印證王虎成的猜測一般，他前腳剛掛了電話，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打破辦公室的安靜。

    這一次，來電的號碼是軍～方內部的號碼，而且那個號碼對王虎成而言，極為熟悉——來自秦家大院！

    「你好，王軍～長，我是劉全。」

    電話接通，身在秦建國書房的劉全，站在書桌旁，手握著電話，身子如同一桿槍一般立在那裡，用一種很正式的口吻說道：「首～長讓我轉達一條命令。」

    「首～長，請指示！」

    如同劉全一樣，王虎成也身子站得筆直，大聲說道。

    顯然，他知道，既然劉全用這么正式的口吻跟自己說話，那麼秦建國必然是在身邊的，他那聲首～長是喊給秦建國聽的。

    「王虎成，全力配合警～方核實海外武者游龍的身份，包括提供原利劍特種部隊中校秦風的所有資料。」劉全開口說道。

    「是！」

    王虎成第一時間領命，然後問道：「劉軍～長，首～長在旁邊嗎？我想跟他通話。」

    「報告首～長，王虎成軍～長請求與您通話。」劉全放下話筒，沖秦建國敬禮匯報。

    秦建國聞言，皺了皺眉，然後接過話筒，語氣低沉地問：「王虎成，你是對命令有異議？還是想抗命？」

    「報告首～長，王虎成不敢！」

    王虎成大聲回應，然後話鋒一轉，「但是……」

    「沒有那麼多但是，嚴格執行命令！」

    秦建國直接打斷，將王虎成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是，首～長！」

    王虎成只好將想說的話咽回肚子，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蔫了。「另外，王虎成，你記住，若是警方有確鑿證據證明那個海外武者游龍就是原利劍特種部隊的秦風，你務必配合警～方和華武組織對秦風進行抓捕，而且這一次，只許成功

    ，不許失敗！」

    秦建國再次開口，表情格外嚴肅，語氣毋庸置疑。

    話音落下，他不等王虎成回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

    聽著聽筒中傳出的盲音，王虎成放下話筒，忍不住喃喃自語：「首～長，無論因為什麼原因，您這樣一刀又一刀地扎您孫子的心窩，您的心難道不會痛嗎？」

    沒有答案。

    王虎成的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秦建國的書房亦然！

    書房裡，劉全已經離開，秦建國站在窗邊，望著院子裡的老槐樹，怔怔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