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的話，就莫名鬆了手。

    「你歡喜這些少年？」他拿起地上的幾張畫看著，眉頭皺得死緊。

    因為畫裡的少年一個個栩栩如生十分英俊，竟比他年少時的模樣還要略勝一籌。

    尤其後面畫的幾位，頭髮很短，奇裝異服，卻長得極為好看，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關你什麼事？」籬落眼裡全是挑釁，可眼淚卻沒有停，依然水花四濺。

    少女話音剛落，男人再次被激怒，立刻將畫撕得粉碎，神情十分暴躁。

    「你幹什麼？」她撲上去搶，可惜那些畫在男人手裡很快變成了紙屑滿室飛舞，看起來竟多了些悽美之感。

    如同此刻她心裡那剛萌芽的歡喜小苞，片片殘落再也開不出花來一樣。

    看一眼滿地的碎片，籬落轉身就走。

    然而男人卻快她一步，一把將門關上，還攔住了她。

    「大人這是何意？」她抹了一把眼淚，冷冷地看著他。

    少女突然變得冷漠的眼神令秦夜冕意外。這是第一次，她的眼裡沒了往日如火的熱情，如水一樣的明眸里更是連耀眼的火星都沒了。冷冷望著他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讓他心裡莫名有些窒息。

    「我不允許你·····。」他想說他不允許她喜歡別人，可這話他說不出口。

    「不允許什麼？」籬落嚶嚶哭泣，眼淚如斷線的珍珠顆顆滴落，「你利用我、戲弄我、把我丟在牢裡、讓我被人擄走，這些還不夠嗎？難道還想把我丟在湖裡殺了我？」

    面對她的控訴，秦夜冕想解釋的話說不出口。想伸手抱她的手也伸不出去，只能看著她轉身不理他。

    「阿籬······。」少女顫抖著的背影，帶著滿滿的排斥，讓秦夜冕毫無辦法。

    「以後大人不必管阿籬······阿籬也不會再來尋大人······再見。」

    籬落抽抽噎噎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毫不猶豫。根本沒發現男人聽了她的話以後，眼裡深深的失落。如滑落了星辰的夜空，顯著孤寂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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