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王妃:偷個王爺生寶寶 第一百五十二章送別
第二天一早,夏臨淵便打點行裝要走。[燃^文^書庫][www].[774][buy].[com]舒夜攜花未央、瑤夫人親自相送至城外。
夏臨淵依舊是一身戎裝,騎在汗血寶馬上,雖是便衣出行,但那身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尊貴怎麼也遮不住。
他說他是來找夏琉璃的,但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除了護送花未央他壓根兒就沒去找夏琉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舒夜知道夏臨淵的心思,卻沒點破,畢竟人家現在是他們的恩人了。
「夏太子,這次多謝你了。上次你要的玉魚我找全了。」花未央微微側首,小蓮捧上一隻小巧精緻的檀木盒子。她接過盒子打開,裡面是兩枚古樸的玉魚,小的如手指關節,另一個稍大一些,精巧能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便是夏臨淵當初到大昀來找的那套玉魚中的最後兩枚。
夏臨淵驚奇的挑挑眉:「你怎麼找到的?」
「托人找的。」花未央含糊其辭,其實是從祖墳里挖出來的!
瑤夫人也嘖嘖稱奇:「這便是能保人容顏永世不變的玉魚?」
未央晗首。她私庫里有許多珍寶,卻沒一樣及這玉魚。出手之大方,讓人嘆為觀止。
「雖然已經用不上了,但還是要謝謝你掛在心上。本宮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夏臨淵收下錦盒,揣於懷中,意味深長的看了舒夜**,「睿王,你好福氣,娶了塊寶!一定要好好珍惜啊,這世上的掘寶人可多著呢!」
花未央滿頭黑線,公然拉情敵真的好麼?
舒夜淡然一笑,用力攬過花未央:「謝夏太子提醒,本王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呵呵……」花未央只能幹笑。
夏臨淵揚揚眉:「那麼,本宮告辭了!睿王,別忘了我倆的約定!」
長鞭一揚,夏臨淵便率精衛離去,馬蹄達達,揚起一路塵灰。他一走,龍應天也要走,不同於夏臨淵的高調,龍應天斯而低調:「睿王,龍某也要回青州了,有幾句話要單獨和睿王妃說。」
「好!」舒夜大方的鬆開手。
眾目睽睽之下,花未央滿頭黑線的跟著龍應天走到一邊密語。古人的理念是:男女授受不親。可現在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當瑤夫人是瞎的嗎?
果然,瑤夫人臉色大變:「夜兒,應酬交際當是男人的事,怎麼這王妃……」
「無礙。」舒夜倒是想得開,「龍城主與夏太子都是我們的大恩人,尤其這龍城主,幾次三番對央兒伸了援手,我們都是好朋友。」
好朋友麼?不見得!瑤夫人根本就不信,撇撇嘴:「今天把他們送走了也好,以後讓王妃少和他們來往。」
舒夜也正有此意,淺笑晗首。龍應天倒還罷了,表現得不是很明顯,這夏臨淵對央兒的好感就太離譜了,先是高調送嫁妝,再是從大夏跑來搭救,鬧得天下皆知,以後必須隔絕這兩人!
「龍城主,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花未央開門見山的問,因為她送了夏臨淵玉魚,龍應天這邊不知道要送什麼,只備下些許珍玩。
龍應天卻問:「白芷姑娘呢?為何沒有和王妃一起來?」
花未央愣了下,旋即掩嘴笑了:「原來城主是為她!她說身子不爽,不來了。不過我看她紅光滿面哪像不爽,現在看來是在迴避龍城主了。」
龍應天有些尷尬,白皙斯的臉微微一紅:「王妃誤會了,龍某是為了那無譜之曲,別無他意!」
「是嗎?」花未央不信,促狹的看著他,「龍城主也是精通音律之人,這天下名師名曲那麼多,為何獨獨留意了白芷的曲子?」
龍應天猶豫了一下,道:「實不相瞞,這曲子很像一位故人的風格,所以……」
「不會是女人?」花未央敏感的問。
「王妃你想太多了,是個男子。」龍應天啞然失笑。
「那還差不多。」花未央這才放下心來,「你要的譜,我儘量幫你拿,等拿到了便給你送去。」
「多謝!」龍應天作了個輯,「勞煩王妃多多照顧白芷姑娘!」
這才是真實目的?哼,小樣!花未央忍著暴笑的衝動:「好。」
這邊舒夜和瑤夫人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看到他們有說有笑,十分和諧,瑤夫人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正欲發作,龍應天和花未央折回來了。
「睿王,夫人,龍某就此別過!」龍應天大聲道。
雖是個只會輕功的人,說話卻也極有氣勢。
如此,舒夜又與他客氣一番才送上馬車。一早上送走兩情敵,舒夜心情大好,關了城門就拉起花未央的小手:「走,我帶你去逛逛街,看一看子規的習俗!」
雖是清晨,但城主要送貴客,所以今天的集市開得特別早,街上很熱鬧。舒夜一身墨色銀絲織蟒袍的錦袍,玉樹臨風。花未央一襲淺緋色宮裝,嬌艷又尊貴。兩人這樣走在街上,回頭率那是百分之百!
「我們的王妃好漂亮!」
「和王爺真般配!」
「……」
議論聲不絕於耳,都是讚美之言。
秋若萱戴了頭巾隱藏在人群之中,遠遠看著他們,心上剜肉般的疼。
曾經她和舒夜走在街上時,也被人們視為金童玉女,現在被讚美的卻是花未央!這世道真是人走茶涼,她一詐死便化成一縷煙消失了,再沒人記得她的美她的好,她秋家為睿王作出的貢獻!
越想心裡越恨,她用力握緊了拳頭,極力控制著衝上去的念頭。
阿言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拉起她就走。
遠離熱鬧的大街,回到破落的小院,阿言才鬆開她,苛責道:「小姐,你怎麼能跑出去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我……我只是想看看他……」秋若萱委屈的癟了嘴。
阿言看她這個可憐樣,不忍再罵,勸道:「小姐,以後不要再跑出去了,我會幫你監視他們的!」「光監視有什麼用?」秋若萱哭了起來,「你沒看到她在奪瑤夫人的權利嗎?你沒看到她在捐資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