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他只是你老公，又不是警隊的人，怎麼可以隨意進出現場呢。我保留向總局投訴的權利！」白芊芊哼了一聲說道。

    也許，比人諷刺秦飛，或者挖苦兩句，秦飛都不會生氣。但是，楊若曦在秦飛心裡就是他的逆鱗，見白芊芊對楊若曦也是這種冷冰冰的口氣，心裡就有些怒意了，站了起來，盯著白芊芊，冷聲說道：「你厲害是吧，那你告訴我，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一個小時之前死的，死因是頸椎折斷，並且衣衫凌亂，應該受到過侵犯。如果不出所料，應該就是連環兇手所為！」白芊芊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屍體，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我告訴你，你的判斷是錯的，那你會不會承認自己是白痴？」秦飛盯著白芊芊冷聲問道。

    「哼，我的判斷不可能出錯！」白芊芊也站了起來，她個子很高，幾乎到了秦飛鼻樑的位置。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斥著厭惡和冷漠。

    一群警察也交頭接耳了起來，低聲說道：「是啊，白法醫怎麼會判斷錯呢？人家可是哈佛大學的碩士，秦一飛算什麼，楊隊的關係戶嗎？」

    「哎，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啊，楊隊的一世英名，恐怕要毀在她老公身上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楊隊不會和這種白痴呆久了，也變傻了吧？」

    秦飛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不由得哼了一聲，說道：「這個人，確實頸椎折斷而死，也受到過侵犯。但是，頸椎折斷的原因，是被人從高架橋拋下來，頭先著地造成的。何況，她根本不是處女，不符合兇手一貫的作風。老婆，查一下附近的娛樂場所，有沒有人員失蹤的報案。」

    「好，我打電話到110指揮中心問問。」楊若曦肯定是站在秦飛這一邊的，畢竟秦飛是自己帶來的。要是自己都不相信，那不是打臉了嗎？

    白芊芊見秦飛說得這麼肯定，不由得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你們，圍成一圈，背對著我，我要仔細檢查一下。」

    「好。」那群警察立馬圍成了一圈，用身體做成了人牆。白芊芊分開了被害人的雙腿，仔細檢查了起來。

    她是一個法醫，對人體結構瞭若指掌。只是，她剛剛來到現場，肯定沒那麼快去檢查被害人受侵犯的情況。

    何況，秦飛也只是粗略的看了幾眼，她死活不相信，秦飛判斷得比她準確，比她詳細。

    過了一兩分鐘，白芊芊脫掉了手套，臉色不是太好。讓警察先把屍體運走，自己也冷著臉，朝著馬路上走去。

    她只能判斷出被害人確實不是處女，而且，明顯是性工作者。但究竟是不是「少女連環兇手」乾的，她需要到化驗室進行更詳細的對比。

    只是，心裡也鬱悶得不行，楊若曦的老公竟然有兩把刷子，全部說對了。感覺面子有點掛不住，也懶得和楊若曦打招呼就走了。

    直到眾人散去，楊若曦才微微瞪了秦飛一眼，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判斷別人是不是處女？」

    「嘿嘿，男人基因里自帶的。比如，老婆你就是。對了，剛才那小妞也是。」秦飛笑嘻嘻的說道。

    「滾！」

    楊若曦紅著臉啐罵了一句，不過也鬆了口氣。

    少女連環兇手實在太猖狂了，而一直又抓不到，讓警察都成了驚弓之鳥了，一聽說出現了女性被害人，本能的反應就是那個兇手乾的。

    只是，這一次明顯屬於一般的兇殺案，交給當地轄區的民警調查就行了。楊若曦這邊，還是要把精力放在抓兇手上面。

    兩人隨後也回到了馬路上，進了法拉利，開車回別墅。

    其實，秦飛除了一眼就看出來，今晚的被害人不是處女之外，還在她體內，感覺不到沈玉浪那股邪惡的氣息。所以，就十分的肯定，這件事不是沈玉浪所為。

    只是，沈玉浪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警局大街小巷的貼著懸賞通緝令，可硬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一時間，警方一籌莫展，陷入了十分被動的僵局之中。

    秦飛雖然也有心幫忙，可也要沈玉浪露面才行，不然江城這麼大，秦飛也鎖定不了沈玉浪的蹤跡。

    他應該還會再犯案的，下一次，一定抓住他。不為別的，只是不想自己老婆這麼累，連陪自己的時間都沒有。

    秦飛看了一眼靠在副駕上，心思重重的楊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