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也就是說以前一百分實力只能發揮一分，現在則可以發揮九十九分。

    這其中的差距，哪裡是可以用言語能形容的？

    泯滅分身後，順著感知之中的波動，秦壽直接找上了羽人真神的神國所在之處。

    也不進去，就是這樣靜靜的站在他神國的門口，等待其做最後的反抗。

    半響之後，羽人真神沒出現，神國倒是在秦壽眼前，出現了不一樣的波動。

    本來呈現圓形的神國，在一陣波動以後，外觀在一瞬之間，直接變成了羽人真神的模樣。

    所以說能成為真神的，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底牌？

    想著被自己獻祭的那些真神，秦壽隨即心中暗自搖頭，也許有著底牌的只是一部分存在。

    看著眼前由神國幻化成的羽人真神，在秦壽感覺中，氣息比之自己的真身也差不了多少了。

    「看來你最終還是選擇死亡。」

    雖說散發的氣息相差不大，但是權柄還是存在著高下之分的。

    如果將權柄分個三六九等，那狂風權柄作為風的子權柄，最多只能排個下三等。

    而秦壽的泰坦權柄，則可以排進上九等。

    「我自三歲接觸修煉以來，磕磕絆絆，到現在一共已經過了萬年之久。」

    「成神之前我傷過，輸過，失去過，也贏過，但唯獨不曾投降過。」

    由神國化成的羽人真神光芒萬丈，其身後的位面之中，更是有源源不斷的信仰匯聚到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加神聖。

    「那今次，如你所願。」

    話音落下，秦壽便變成了可以支撐起天地的巨人。

    這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在秦壽動用泰坦權柄，凝聚泰坦真身以後，確實突破了空間的束縛。

    兩隻腳踩在不同的亞空間之中，身軀無限龐大，明明處於位面壁壘之外的虛空之中，卻可以被面前頂級位面中所有的生靈給感應到。

    不斷有生靈接受到秦壽本能朝外散發的信息後，靈魂碎裂。

    真神不可視，想都不能想。

    實力太多了，想想就爆炸。

    「你想敗，給你敗。」

    秦壽緊握著的右拳，隨著話音一同落了下去。

    拳於神國所化的羽人真神碰撞，沒有發出絲毫的能量波動。

    這是秦壽將力量完全給控制住了，將能量收束在了方寸之地，沒有一絲外泄。

    碰撞的下一瞬間。

    神國所化的羽人真神便在秦壽麵前寸寸崩碎，碎裂後產生白色的流光朝著位面飛去，好似要給這個養育他的世界做最後的反饋。

    「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麼？」

    羽人真神的本體從神國中飛出。

    此時他跟他的神國正在同時碎裂，神國破碎到哪裡，他的身軀就消失到哪裡。

    話音落下之時，他的整個臂膀已經消失不見。

    「如果我的族人願意信仰你，請不要趕盡殺絕。」

    羽人真神話音落下，秦壽腦中突然閃現了封印記憶後，在那個小小的部落中生活的畫面。

    「可以，但你要把神國變形的知識給我。」

    神性與人性的交鋒，這一次在秦壽的引導下，好像是人性占了上風。

    當然，這也少不了利益的支撐。

    「謝謝。」

    話音落下，原先只碎裂了小半個身軀的羽人真神，整個身軀同時破碎開來。

    破碎的身軀化成了兩份，一份凝聚成了一顆帶著璀璨光芒的結晶，落在了秦壽手上。

    剩下的軀體則在化成了點點星屑後，融進了位面之中。

    他早就不行了，不過是為了多跟秦壽聊兩句話，強撐著罷了。

    隨著羽人真神的隕落，位面之中，蒼穹之上，開始落下無盡血雨。

    數不盡的狂信徒在血雨中自刎，追隨神祇而去。

    秦壽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過他也沒做任何表示。

    成王敗寇罷了，沒把羽人真神捉回去解剖，算是給他留了最後的尊嚴了。

    將意識收束後，秦壽便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