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222章 竊取文章敗露
裴氏如遭雷劈。
她呆呆的看著陸遠澤,耳邊是陸遠澤的謾罵。
曾經自詡真愛,趕走不被愛的許氏。
如今,只成婚一年便大打出手,正式撕破臉面。
「許氏端莊賢良,教出來的孩子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而你呢?」陸遠澤指著陸景淮。
「他連進會試考場的勇氣都沒有,整日廝混,像極了你!」
裴氏似哭似笑,哈哈哈哈,宛若癲狂的看著他。
「像我?像我?多可笑啊。」
「陸遠澤,現在推卸責任了?養外室十八年的是你啊,是你想要享齊人之福!」
「是你嫌棄許氏古板無趣,嫌棄她像個木偶不夠鮮活。怎麼,現在又後悔了?」
「只可惜,許氏不要你了。許氏有容大將軍,鎮國公府獨子,哪裡還看的上你!」裴氏毫不猶豫的怒斥。
陸遠澤氣得渾身發抖,死死咬著牙,一鞭子抽上裴氏。
抽的裴氏整個人都在顫抖,痛得哀嚎。
「如今你只得景淮一個兒子,你抽死他啊,抽死他啊哈哈哈,抽死他就無子送終了。」
「陸遠澤,你不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馬上風,傷了男人的根。你只得景淮一個兒子了!」
「陸硯書,陸政越,陸元宵,陸朝朝,都被你趕出家門,划去族譜。你只有景淮了,你抽死他呀。」
「抽死他呀,哈哈哈,讓忠勇侯府絕嗣啊。」
裴氏又哭又笑,眼淚不斷滑落。
陸遠澤心頭劇痛,痛到直不起腰。
曾經的侯府,光鮮亮麗。
他身上永遠打理的乾乾淨淨,不論何時回府,許氏永遠為他留著一盞燈。兒女雙全,承歡膝下,那樣的時光,就像一場夢。
如今,他被俗事牽絆,好像永遠也掙不開枷鎖。
自從離了許氏,府中笑話鬧了一件又一件,幾乎成為滿京笑談。
陸遠澤手中脫力,鞭子落在地上。
日子怎麼過成這樣了呢?
「你為什麼不肯去會試?」陸遠澤聲音沙啞。
「你不能輸給硯書,你輸給誰都可以,你不能輸給硯書!」他仿佛有某種執念。
他為了陸景淮的天分,將癱子長子趕出家門。
可現在,陸景淮被癱子長子壓著打。
豈不是顯得他愚蠢可笑?
陸景淮倒在地上,眼皮子沉重的掀不起來。
小丫鬟們戰戰兢兢不敢靠近,其中一個更是抖如篩糠,不敢看陸景淮一眼。
有個丫鬟突的大聲道:「奴婢知道他為什麼不去考!」
小丫鬟原是許氏房中掃地丫鬟,只因賣身契在侯府,不得不留下。
掃地丫鬟指著抖如篩糠的丫頭道。
「她是硯書公子書房磨墨的丫鬟,名喚墨兒。」
「當年硯書公子癱瘓,見到書籍便發狂。老爺您拿走了書籍,許夫人讓奴婢燒毀手稿。」
「她支開奴婢,晚意小姐便將硯書公子的手稿,偷偷搬出府,拿給了景淮公子。」
「奴婢前些日子,在景淮公子的書房,瞧見了大公子手稿。」
「她們壓根沒有燒!」
丫鬟咽了咽口水,只覺老爺的面色格外可怕。
她話還未說完,便聽得陸景淮沙啞著嗓音道:「我沒有抄襲!」
「我沒有抄襲!」他聲音仿佛被困的野獸,頗有幾分恐怖。
「我才不會抄襲陸硯書,陸硯書是個癱子,他不如我,不如我!」
陸遠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覺心跳的厲害。
仿佛要跳出胸膛。
「當年,你說仰慕硯書才學,我拿了許多書籍給你,你難不成」陸遠澤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他沉著臉朝陸景淮書房而去。
「不准進,不准!」陸景淮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想要攔住陸遠澤。
可盛怒下的陸遠澤,哪裡怕他。
一腳將他踹開,痛得他捂著心口倒在地上,蜷縮在一塊兒。
陸遠澤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