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武義平那憨貨,竟然說月中是一個女人?』
『那得是多麼美麗而又強大的一個女人啊?』
『如果,我是說如果哦。那個女人嫌棄武勤那個老畢登,陰氣森森、丑的嚇人,一生氣把他宰了。』
『那麼她能當我們的新長老嗎?先不論那個女人這樣的強大,有她庇護村子也會更加的穩妥。』
『而且她成了新長老,以後就有免費的月亮曬衣服,不就不用穿著濕漉漉的衣物了?』
『什麼她萬一是什麼壞人呢?呵呵這算什麼問題,武勤那個老畢登壞成那個樣子,我們都可以容納。』
『她長得那麼漂亮,能壞到哪裡去?』
『我們武村人,只要能保證自身對長老有價值就行,這才是核心的重點,其他的不足論以。』
『換個好看,又更強大的新長老,毫無疑問才是對武村更划算的生意。』
『只是... 只是...... 那般的月中人,會看得上我們這小小的武村嗎?我們又真的有價值嗎?』
『那般的月中人,又到底為何而來。』
『真希望,她看上武村這點資產啊,趕緊把那武勤老畢登打殺了。』
『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不就是因為畏懼其淫威,不敢多言嘛。』
雨水停了,人心的爐火便更旺了。
消失在月相中的勤長老,武村人真的不關心。他們只關心這輪月亮,現在以及以後能否用來繼續地曬衣物。
......
武村在雲甸之中,雲甸是一處水汽的聚集地。
所以這裡總是濕漉漉的,武村人不願意離開的原因,自然是這裡風星少有的生機之地。
這裡是藍雲甸天空大部分彩雲的誕生地,這裡有真的水湖,也有虛的雲海。
這裡有雲壁,這裡有人家,這裡有食物。
這裡唯獨沒有無腳鳥,像是有默契一樣,風星人占據著看得完的藍雲甸,而無腳鳥霸占著看不完的藍雲甸天空。
武村人樂得如此,甚至覺得無腳鳥飛的太近了。有時在武村里,還是會聽到後者『咵~咵~』的刺啦叫著,擾亂著風星武村人的清明夢。
要不是無腳鳥有毒不能吃,也不好抓。不然武村人,早給它們全霍霍了。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無腳鳥處在永恆的遷徙中,武村人不知道它們目的地,但是偶爾也會有村落在它們的路徑上。
它們也不會避開這些雲甸,而是正常從雲中穿過,而且還很囂張。
『咵~咵~』
這不它們又從遠方來了,奇異嗓音極具穿透性,縱然相隔很遠。武村人也能聽到後者的叫聲,像是一種對武村人嘲諷。
像是在說;『垃圾武村人,來抓你爺爺鳥啊!』
翻譯可能有誤,但在這裡,無腳鳥的存在感,卻都是它們自己給的。
就在武義平拿起小塊結實的雲,在手中上下顛飛著,看看這次會不會有笨鳥飛錯路線,然後靠近武村。
他沒死,但也沒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腿更是彎了內八,一步一聳肩,分外惹人發笑。這一看,就知道他被打的真的挺慘的,武村人都在笑他。
其中遠處的無腳鳥,笑的的最刺耳。
但他覺得他也沒輸,那婆娘的傷勢也一點不輕,臉都給他抓破了。所以現在跑回家,躲著不敢見人,不像他至少還能在外面招搖著,好宣布自己的勝利。
武義平內心有一股邪火,他不敢怪讓他上天的勤長老。更不覺得,是月中人的出現,讓他這般落魄。
所以他覺得,這些都是月月嘲笑他的無腳鳥的錯。
這次他一定要,砸落幾隻無腳鳥泄泄火氣。
然而,這次他又要失望了。
愚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