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然彎了彎唇：「我想，不會有人想要用上這些玩意兒。」

    「古博士也是這麼想就是最好。」馬貿寧說道。

    在各自位置坐好後，馬貿寧冷冷看著古雅然：「古博士，景雅的死，與你是否有關係？」

    古雅然面色清冷，語氣堅定：「沒有。」

    這場審訊一共持續了兩個小時，古雅然才走出了審訊室，但臉色顯然比進去之前白了幾分。

    她出來的時候，整個實驗室里到處都是集團總部的人，實驗室的人沒有幾個在場，為數不多的幾個，全都臉色比紙都要白，像是經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

    古雅然的新助理從審訊室出來時，甚至人都站不穩，還是被人扶著出來的，臉色白得一點血都沒有。

    這一場審訊和調查一共持續了整整兩天都還沒結束的跡象，在審訊結束之前，實驗室里的所有人都不得進出，這讓心理上原本就被嚇得不太行的一些實驗員直接給嚇暈過去。

    古雅然找到馬貿寧，「馬總，按照你這麼審下去，等你審完，我實驗室的實驗員估計都得重新換一批。」

    馬貿寧冷著臉看她：「如果不能查清楚，萬一這裡遺留了老鼠屎，只怕對古博士以後的實驗影響更大，我們也是為了古博士和實驗室的未來著想，希望古博士理解。」

    措辭聽著還算客氣，但馬貿寧的語氣卻相當冰冷。

    古雅然冷聲說道：「那以後我的這邊因為人員流失而需要花費更多的人力財力，還請馬總幫忙和上頭說明清楚情況，人員損失，我也沒有辦法控制。」

    馬貿寧只淡淡看她一眼，「當然。」

    非常敷衍地回了兩個字後，馬貿寧又帶著人繼續審訊下一波人。

    兩個小時後，又找古雅然問了一遍。

    這一次的調查，一共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算結束。

    具體的調查結果是什麼，沒人知道，只看到帶走了的三個實驗室里的人。

    古雅然冷著聲攔住：「他們做了什麼，你們要帶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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