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

    聽到歐顏這麼問，下人嚇得九十度彎腰，「是，老先生摔倒了……」

    歐顏一聽，急忙進去。

    這時，電話還沒打完的車素雲也匆匆趕來，剛才她在三樓的落地窗前打電話，正好看到黎雨莎拉著老人家跑起來，結果把老人家拽倒了……

    她跟著歐顏匆匆進屋，臉色沉重。

    下人知道再也瞞不住了，雖然雨莎小姐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她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但萬一，歐顏小姐檢查個好歹來，她這個下人知情不報，可是要受懲罰的。

    這麼想著，下人只能一咬牙，跑上樓去找先生了。

    歐顏快步往前走，穿過休閒廳和衣帽間，來到主臥室，一眼就看到外公躺在床上，表情有些痛苦，黎雨莎坐在床邊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伺候……

    「外公，您摔倒了？怎麼回事？」歐顏急忙上前，發現外公的衣服還是濕的。

    「顏顏，你來了……」宋大江痛得動不了，「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您在室外摔的？」

    歐顏的話讓宋大江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一旁的黎雨莎有些心虛和緊張，不敢看歐顏的眼睛。

    「您的衣服都濕了，外面那麼冷，您去室外做什麼？」歐顏說到這，又看向黎雨莎，「外公的衣服都濕成這樣了，你看到了，也不讓人給他換？」

    「他，他說有點痛，我們就不敢動他……」

    怕骨頭移位之類的，會更麻煩。

    「沒事，我就是去散個步……」宋大江說到這，又忍不住皺了下眉，實在太痛了。

    歐顏的手一摸，「是這裡痛？」

    「是是是，很痛……」宋大江痛得表情都變了。

    「我看一下。」

    歐顏輕輕撩起他的衣服，這個輕微的動作讓宋大江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邊痛不痛？」歐顏又輕微碰觸後，詢問道。

    「痛痛……」

    「那這邊呢？」歐顏又觀察外公的反應。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