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那些人逃走的,大將軍還是依令而行,剛忙調動人手挨家挨戶查找。
只是一番搜尋下來,都快要天亮,也不見那幾人身影。
兩面國主明顯有些急切起來,不斷大罵手下人,讓他們加緊尋找。
這樣的催促顯然是無用的,即便找遍城中每一戶,也不見幾人蹤跡。
天色大量,海上霧氣散去,一艘由一藍皮巨怪拉著的大鐵船自遠處而來。
城頭上的兵士們見此,都是驚慌大叫起來。
兩面國主聞言,趕忙登上城頭。
眺望過去,卻見那大鐵船上站著一大群人。
待船駛近,總算可以大概看到船上為首之人。
不是別人,正是昨夜死裡逃生的杜世舟等人。
見他們已經回到船上,兩面國主神色大變,隨後有些慌亂的大叫著,讓手下兵士布防。
奇怪的是,在兩面國這邊如臨大敵時,那大鐵船隻是停下,並不見船上之人發動進攻。
城中眾人開始還以為對方是在做準備,可是等待許久之後,發現對方的確沒有進攻的動靜,都是疑惑起來。
要是不打的話,那就是要談嘍?
可是又不見對方派人來談判。
兩面國主見此,思慮一會兒之後,頭顱一轉,善面在前,當即派出一個面目和善之人,赤手空拳向大鐵船而去,顯然是派來交涉的。
只是那人方走出城,來到大鐵船前,就被船上陳百戶一箭穿心,橫死當場。
城中之人見此,都是大驚,以為對方要進攻。
可是等待一陣之後,發現對方還是沒動靜。
「王上,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大將軍有些看不懂眼前情況,打又不打,談又不談的,這是唱的哪出?
兩面國主也是疑惑不解,感覺對方行為著實古怪,讓他心中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殊不知,此時在兩面國祖廟之外,已有無人悄然靠近。
這五人,乃是夜明、莊難、羅遠途,以及僧道二人。
原來,只有杜世舟回到船上坐鎮,他們幾人都沒回去。
此時兩面國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已經被吸引到正面,而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只有象徵意義的祖廟,自然就沒有多少關注。
五人來到祖廟之外,發現只有一名老廟祝帶著四個打下手的,再無其他守衛力量。
爛衫道人見此,拍一拍自己的破爛衣衫,拍出一陣灰塵,再張口一吹,灰塵飄過去。
廟中幾人立時中招,變得昏昏沉沉,沒一會兒,全都倒地睡去。
料理掉幾個廟祝之後,五人踏入廟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神座之上放著的兩張多高神像。
神像面目乃是一張和顏悅色的中年人模樣,看著就令人心生好感,正一動不動的看向前方,似乎在思考著許多利國利民之事。
只是不知為何,羅遠途在與之對視之時,卻有一種莫名的心慌,甚至是畏懼。
似乎這神像並不像其表面一般良善。
再看廟中其他物品,雖然樣樣擺放都顯得很得體,但是整體看去,就是令人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淡淡憂懼在心頭縈繞,揮之不去。
莊難見此,下意識拿出紙筆:
「有問題,可能需要準備遺書。」
僧道二人見此,走到三人之前,直面神像。
爛衫道人看著神像,心思一動,走到香爐前,為神像上香。
身為修行之人,為神像上香,自然會激起一些反應。
善神自會放金光回應,惡神則會坐臥不寧,無神則無有反應。
卻見爛衫道人一炷香點燃,尚未插入香爐,那神像雙眼就已微動,變成眯著眼睛居高臨下而望,其口中發出一言語和氣的聲波:
「不敢,吾區區海外異邦小神,不敢受道長香火。」
見這神像出現反應,爛衫道人放下香燭,說道:
「原來真是有一土神在此,既是土神,為何在兩面國這麼多年,始終不顯山不露水?」
「吾多年來一直沉睡,近些時日方才甦醒,非有意隱瞞。
796 焚塔逃生知妖邪;聲東擊西斗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