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念天，你還要與老夫爭嗎？」

    聖光白眉，有些不悅的看向念天道人。

    那眼神之中，或多或少都有著幾分威脅之意。

    可念天道人也是個倔脾氣，顯然不會輕易放棄。

    「白眉前輩，念天前輩，不如讓我妹妹自己做決定吧。」

    見狀，倒是楚楓開口打起了圓場。

    「那好，就由靈溪這丫頭，自己做決定。」

    聖光白眉大袖一揮，自信滿滿。

    而念天道人以及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楚靈溪。

    此時所有壓力，都來到了楚靈溪這一邊。

    古冥鳶更是為自己的女兒捏了一把冷汗。

    不管念天道人以及聖光白眉與楚楓關係如何，可至少對於他們母女倆而言，無論是聖光白眉還是念天道人，那都是妥妥的大人物，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可現在讓楚靈溪來選，那務必是要得罪一個的。

    不過相比於自己的母親，楚靈溪倒是心大，並沒有太大的負擔，很快便做出了決定。

    於是她走到聖光白眉身前。

    「多謝白眉大人厚愛，不過我從小就很崇拜念天大人，所以還請白眉大人莫怪。」

    楚靈溪對著聖光白眉深施一禮。

    這個決定，雖讓人意外，可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雖說身份與實力，聖光白眉更勝一籌，但若要說作為師尊，無論怎麼看，念天道人都更像是一個好師尊。

    「唉，你這丫頭，真是沒眼光。」

    聖光白眉雖然不爽，但卻也沒多說什麼，不看在別人的面子，看在楚楓的面子，他也不能刁難楚靈溪和念天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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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大人，您也彆氣餒，我決定了今後常駐聖谷，您若想教導靈溪小友，我也不攔著。」

    念天道人笑著對聖光白眉說道。

    「去去去，你自己的弟子自己教導，少占老夫便宜。」

    聖光白眉給了念天道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師尊，我要去聖谷嗎，那我娘親她……」

    楚靈溪對念天道人問道。

    可還不待念天道人開口，聖光白眉就開口了。

    「哎呀，你娘親當然跟著你，雖然念天這老頭沒啥面子，但是楚楓小友的面子在這呢，別說是你娘親，你想帶誰都可以。」

    此話說完，聖光白眉又看向楚楓。

    「楚楓小友，你若有朋友想去我聖谷，你一句話，我聖谷全盤接納。」

    「多謝前輩。」

    楚楓趕忙施以謝禮，他知道聖光白眉這番話就是告訴他，聖谷可以幫助楚楓保護他想保護之人。

    可聖谷是何其自負的存在，能夠給予這樣的待遇，那的確是天大的面子了。

    「楚楓，既然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去暗夜神河吧。」忽然楚靈溪說道。

    「暗夜神河？」

    聽到這四個字，瞬息喚醒了楚楓曾經的記憶。

    在大千上界，有著六大神跡。

    這六大神跡，分別叫做……

    元海神山。

    九月神域

    紫陽神宮。

    虛空神樹。

    縹緲神門。

    暗夜神河。

    暗夜神河，是一條只在夜晚出現的河流，這條河流可能流淌在大地之上，高山之巔，也可能流淌於海洋之中，甚至流淌於虛空之上，也可能流淌於地底深處。

    因為暗夜神河神出鬼沒，且出現的方位一直變化不定，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看到它，但是暗夜神河流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