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門派掌門人 第776章 魔刀出鞘_頁2
人,寡人豈不立即人頭落地?」
此言一出,那韓雲奇面罩寒霜,冷著臉道:「簡直是笑話,魏安嬉,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兩位賢弟,家母壽宴乃是喜事,何必在此大動肝火?」
趙白鴿做起和事佬來,卻見他微不可查眉毛一挑,便就在大殿的下席上,有一位紅袍老者連忙起身,他手裡拎著一壇靈酒,滿臉堆笑的迎上前來。
「魏國公,昨夜喝得不盡興,老朽特意備上好酒,就等著今日暢飲。」
說到這裡時,那紅袍老者語氣曖昧,發出意味深長的笑聲。
「這壇靈酒可不簡單,主要是裡面加著料,而且浸泡足有上千年,那絕對難得的大補,保管魏國公雄風大作,夜夜笙歌都不在話下。」
魏安嬉頓時間大喜,他當然知道所謂的料,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欣然說道:「血線侯,居然有此靈酒,那當然不可錯過。」
「御花園夜景不錯,請魏國公移步,我們也好暢飲兩杯。」
「好,有人太過掃興,寡人正不想在此。」
「……」
在兩人說話間,便就朝著大殿外走去,那擎天侯和伏地侯緊跟而上,魏國公時常飲酒宿醉,他們當然要貼身保護在旁。
「大哥,那魏安嬉到底什麼意思?」
韓雲奇到現在想不明白,也沒有得罪這位魏國公,為什麼要處處針對自己,卻簡直是豈有此理?
「魏安嬉仰仗秦王世子,行事自然無所顧忌,他看你不上倒也正常。」
趙白鴿語氣含糊起來,忽然間話鋒一轉,卻是不答反問起來。
「韓老弟,大秦國分崩在即,燕國不日起兵自立,天下群雄並起,不知賢弟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讓韓雲奇臉色大變,立即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抱拳說道:「趙大哥,大秦國實力鼎盛,那是萬萬不可招惹,況且你也是知道的,小弟素來沒有什麼志向,只求保住祖宗基業而已。」
「安樂公?」
趙白鴿搖頭苦笑起來,把盞舉杯道:「韓老弟,在諸侯爭霸的戰場上,你我皆為棋子而已,誰都無法置身於外。」
「這……」
此時,御花園裡,在一座八角亭下。
一股濃烈的酒香沖天而起,裡面蘊含著奇怪氣味,但凡是聞到那股味道的,都會莫名其妙有些衝動起來。
魏安嬉喝得臉色紅潤,宛若紫血玉石一般,醉眼惺忪道:「好酒,實在是好酒,主要是裡面東西好,寡人只覺得血脈賁張,此刻都想要大戰一場。」
「在趙國,豈能虧待魏國公,等到晚上安排便是。」
說到這裡,血線侯聲音一頓,繼續說道:「魏國公,你這紫霞血髓經怕是已經修煉圓滿,祭練為金丹的本命神通。」
「那是當然,這是我們魏家祖傳神通。」
魏安嬉神色得意,繼續說道:「寡人即便再不濟,也不能辱沒祖宗傳承,別的稀鬆平常倒也沒什麼,這門神通在修煉上可未曾有過怠慢。」
血線侯說了一聲『好』字,卻搖頭說道:「不過,魏國公是性情中人,但今日得罪韓雲奇,也確實是有些不值得。」
聽到韓雲奇此名時,魏安嬉好似點燃的炮仗,神色憤怒道:「韓雲奇,居然偷腥偷到寡人宮中,跟幾名愛寵暗通款曲,實在是豈有此理,若非血衣侯相告,寡人到現在蒙在鼓裡。」
「魏國公,韓雲奇向來放浪形骸,做起事情毫無顧忌,不過……」
說到這裡,血線侯聲音一頓,繼續說道:「此人的修為不弱,今日你擺明的得罪於他,卻是不可不防的。」
「無妨,寡人雖然疏於修煉。」
魏安嬉渾不在意,擺手說道:「但是,有兩位侯爺貼身保護,若非是假嬰境界的修士,誰能取寡人的性命?」
「魏國公,不可大意。」
血線侯聲音一凝,神色有些詭異起來,壓低聲道:「韓雲奇倒沒什麼,可是那泣血魔刀,難道魏國公不怕嗎?」
「哈哈哈!」
魏安嬉好像是聽到笑話,搖頭說道:「寡人便就坐在這裡,諒那韓雲奇膽大包天,也不敢動手……」
豈料,他的話音未落,只覺得氣血上涌,腦袋倏然的離開脖子,好似被無形大刀砍掉一般,紫色的血液衝出脖頸,好似噴泉一般湧出。
「君上!」
擎天侯和伏地侯撲上前去,望著端坐不動的無頭屍首,滿臉都是驚駭欲絕的神色,他們完全可以肯定,這死法絕對不同尋常。
在此同時,在集英殿裡,傳來一道憤怒的嘶吼聲。
「韓雲奇,你為何拔刀殺人?」
在上一刻,趙白鴿言笑晏晏,轉瞬便就暴跳如雷,那張臉變得實在太快,讓韓雲奇都有些措不及防。
剎那間,他下意識的伸手摸向刀柄,可卻發現腰間寶刀出鞘,那把刀被他拔刀在手,紫色鮮血染滿刀面,沿著刃口往下滴血。
「這……怎麼回事?」
韓雲奇頓時間滿頭霧水,可是從刀刃滲出的血,紫的宛若血玉一般,裡面充斥著淫邪的氣味,世間只有一人有這樣的血液。
紫霞血髓經?
只有魏安嬉,修煉此等神通,才擁有這樣的血液。
頓時間,在座修士都是目瞪口呆,連酒都清醒過來大半,張大嘴巴發起呆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韓國公如此猖狂囂張,居然當眾用泣血魔刀殺人?
這要殺的人,那刀刃上的血,似乎是魏國公?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驚呼聲,有一道聲音傳到大殿。
「不好,魏國公隕落,是被泣血魔刀所殺。」
剎那間,在場所有人都望向韓雲奇,連他身後的兩位侯爺,也都滿臉驚愕的注目而去,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一起,都落在那把滴血的刀上。
刀,很普通,像是砍柴刀一樣。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