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第九章 身世_頁2
,可是我卻好想能感同身受一般感受到刺激的疼痛。女人的手上也沒有停過,她仍舊在不停地做著家務,一遍遍的洗著碗碟,擦著桌子,而男人就跟在她的身後,一下一下的論者木棒。
畫面的裂痕越來越嚴重,我幾乎已經不能分辨其上的內容了,只是依靠這殘留的感覺來感知。
突然,電流一般的頭痛竄了出來,熟悉的感覺頃刻間就占領我的全身。一是也漸漸開始模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身上發現了一些淤青。手臂、腰上、後背都有,這讓我很納悶,昨天睡覺之前還沒有這些傷痕呢,怎麼一覺醒來就成這樣了?
內心雖然疑惑,可是這種事情顯然不是現在能夠找出原因的,當務之急是去公園裡解開隔壁女孩的那些謎團。
當我準時到達公園時,發現她已經坐在了一個長條石椅上,身旁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飲料,顯然她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徑直走了過去,還沒有坐下,她就已經開始說了。
還是接著上一次我們聊過的話題。
她說她經常會隱隱的害怕自己的家人,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並非是沒來由的感到害怕,一開始,對於自己的父母和妹妹,僅僅只是感覺上的發生了變化,她時常感覺到,曾經所熟悉的人開始發生了一些內在的改變。並非是能夠準確用語言來描述的。
只是單純的感覺他們並非是自己曾經最熟悉的親人,她們仍舊會衝著你微笑,仍舊會說一些只有家人才會說的話,生活習慣也並未發生什麼變化,可是你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種機械感,好像他們並非是一個個鮮活的人一般,妹妹仍舊會找自己做遊戲,母親也仍舊忙不迭的做著家務,可是她們好像僅僅只是為了完成這些任務一般,只是單純的為了做這些事而做,就好像會說、會走的屍體一般。
這種感覺持續不多久,一種外在的變化開始發生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妹妹和母親開始變得少言寡語起來。要知道,在家裡,母親和妹妹是最為外向的兩個人,我反而比較像沉穩的父親。可是她們卻開始變得日益沉默起來。妹妹開始不找我玩遊戲了,並且會時不時的在家裡面漫步,沒有目的的一圈圈轉,有時連我大聲叫她她也不會聽到。而母親也一樣,她每天都在做著家務,是沒完沒了的那種,做完一遍接著開始再來一遍,並且有時無論我如何叫嚷,她都沒有反應。
但每天吃飯的時間一到,還是會有可口的飯菜端出來,飯桌上也開始變得沉默。並且有時就算在吃飯,她們也會開始漫步和做家務,就好像是被機械控制一般。
一直到妹妹的死去,我很清晰的記得有一天妹妹像失了魂一樣走出房門後,就再也沒回來了。在她失蹤的第一天時,我跑遍了小鎮裡妹妹平常可能取得哪些地方,學校、中央廣場、鎮西頭的沙土地,甚至連最後發現屍體的湖畔也去過,可是卻沒看到她的半個身影。
我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校長和鎮長,盡我所能的向小鎮的其他人傳遞,可是他們的申請卻比往常還要冷淡,甚至可以說麻木。
但是最令我吃驚的是父母的反應,我再第二天的時候將這件事告訴了母親,可她竟然知識哦了一聲後,就又開始一遍遍的做起家務。眼前的這個人的反應在某種程度上和我心中所想一樣。那種潛藏的恐懼感時至今日終於有了一個解釋。她們也許已經並非是我曾經所熟知的親人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她們就好像突然之間被抽離了靈魂一樣,沒有一點點人類該有的情感,就好像極力模仿人類的機械。
父親在第四天的時候回來了,我將說給母親的話急切的告訴了他,他也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就出門了。
這個小鎮絕對有什麼可怕的事在發生著,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可是因為此,我的父親、母親和妹妹,他們已經全部因此罹難。而我,可能也僅在半步之遙了。母親仍舊每天做著家務,但在我看來那已經完全不算是在做家務了,她經常會將一對碗碟反反覆覆洗過幾十次,也可以那布子擦桌子一擦幾個鐘頭。
而妹妹,也仍舊不見蹤影。
直到距離她失蹤整一周,在我曾找過她的湖中,發現了她已經腫脹了的屍體。
母親在聽到這些的時候,仍舊在做著家務,甚至連抬頭看其他人一眼的時間都沒有,而父親,我不知道他是怎樣得知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