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棄女之妖孽丞相賴上門 【72】露出馬腳(二更)_頁2
?我只是在給你一個機會,你不要以為自己真的藏的很好。」
「她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她不會把秘密藏在身邊,但也不會藏得太遠,她需要放在一個外人不能隨意靠近,只有她自己可以隨時監視卻並不會讓人起疑的地方。」
腦海中閃過姬冥修的原話,雲珠走到蓮護法的身前,一字一頓地說道:「就在昭明的屋子,是不是?」
蓮護法的眸光變了。
雲珠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主僕一場,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說罷,雲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姬冥修沒等太久,雲珠便回了馬車上。
姬冥修替她挑開帘子,讓她坐進了車廂:「都說了?」
雲珠點頭:「說了。」
姬冥修道:「接下來,就等她上鉤了。」
其實姬冥修與雲珠哪裡知道她是不是在昭明的屋子藏了東西?只不過做賊都有一種心虛的心理,以防萬一,她得再查查自己的手腳是不是真的已經洗得很乾淨。
蓮護法目送雲珠離開後,即刻回了銀湖島,她一上島便去了安放玉棺的宮殿。
宮殿除了在固定的時辰會有女弟子進來打掃之外,其餘的時間是沒什麼人走動的。
守門的女弟子見了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蓮護法。」
蓮護法問道:「這幾日除我之外,可有什麼人來過?」
女弟子搖頭:「沒有。」
「少教主呢?」
「沒有。」
「長璃公子呢?」
「也沒有。」
蓮護法頓了頓:「除你和你師姐之外呢?可有別的弟子進去過?」
女弟子說道:「沒有的,蓮護法,這兩日我與師姐輪番守住大門,連一隻蒼蠅都沒飛進去過。」
蓮護法又道:「那可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不曾。」女弟子愣愣地看向她,「是出什麼事了嗎,蓮護法?」
蓮護法正色道:「沒什麼事,最近聖教不太平,這裡加派人手,別讓任何人闖進去。」
女弟子恭敬地應下:「弟子明白。」
吩咐完女弟子,蓮護法便轉身回屋了。
一直到夜裡,她都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
馬車上,雲珠望了望天上的彎月,狐疑地問道:「我們猜錯了?她沒藏過什麼秘密?」
姬冥修就道:「她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秘密,總有一些東西是捨不得扔的。」
二人在馬車上等了大半夜。
快天亮時,蓮護法終於有所動作了。
她去了安放昭明的寢殿,照例給昭明摘了一捧新鮮的梅花。
將梅花插進花瓶後,她來到昭明的玉棺前,跪下來,躬身往棺材底部瞧了瞧。
隨後她將手伸到棺材下,左右摸索了一把,吧嗒一聲,鑲嵌在地底的機關開了。
她摸出一個扁平的小匣子,檢查了匣子裡的東西,又將匣子放了回去。
可沒一會兒,她又把匣子的東西拿了出來,揣在懷裡。
她揣著東西出了昭明的屋子。
她一路走到自己宮殿的後院,移開一個海棠盆栽,挖出一個小罈子,把東西塞進小罈子後,蓋上蓋子,填上土,放好盆栽。
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她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才神色警惕地離開了。
她離開後不久,牆頭伸過來一隻小黑手。
小黑手的主人蹦下地,拿開盆栽,挖掉鬆土,拔起壇蓋,掏出了罈子里的東西。
……
「一本冊子?」雲珠疑惑地看著珠兒遞來的小藍皮書。
珠兒得意地打了個旋兒,美滋滋地蹦上座椅。
雲珠翻開瞧了瞧:「只是一些弟子的信息。」
雲珠失望,等了半天居然只找到一本花名冊,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更加證實不了鬼帝的清白。
姬冥修接過冊子看了看,如雲珠所言,確實只是一本普通的花名冊:「姥姥認識冊子上的人嗎?」
雲珠翻了幾頁,搖頭:「沒什麼印象了,我離開聖教太久,當年的那些人,差不多都忘了。」
姬冥修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只是一本普通的花名冊,她不必大費周章地藏起來,這裡頭,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玄機。姥姥您先回王府,我出去一趟。」
雲珠依言回了王府。
姬冥修則去了雲中城的一家酒館。
約莫半個時辰後,公孫長璃找來了。
公孫長璃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眸光動了動,語氣淡漠地問道:「找我有事?」
姬冥修將花名冊遞到了他手邊:「你可認識上頭的人?」
公孫長璃翻開花名冊,一邊看,一邊說:「都是些女人的名字,我哪裡認識?」
姬冥修戲謔道:「是男人你就認識了?」
公孫長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姬冥修輕笑。
他本就生得美,而今摘去面具,風華畢露,這一笑,簡直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公孫長璃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沒有認識的?」姬冥修問。
公孫長璃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姓曾的名字上:「曾茜?」
姬冥修道:「認識?」
公孫長璃道:「聽說過一次,她是曾護法的侄女,可她不是聖教的弟子。」
姬冥修的食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所以這本花名冊上記載的並不是聖教的人?」
「等等。」公孫長璃又看見了另一個名字,「胡柳芳,是聖教的大執事。」
姬冥修若有所思道:「所以這本花名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公孫長璃合上冊子:「有一個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