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女休夫:望門閒妃 分別_頁2
,再聯繫當初洛瑜等人的作為,他們的行為現在想來根本就是為了君榮珏。而君榮珏當初也說過,他們的所作所為只會讓他們,那時候他就知道洛瑜他們要做什麼吧,只是卻不願離去。
穆清黎抬起眼睫,眼底閃耀如星碎玉,淺淺的笑意卻不乏自信,內含深入骨髓的堅持認真:「我一定會去的。」
「呵呵。」君榮珏低笑,寵溺的看著她,卻笑道:「好。」
時間慢慢過去,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清黎就在他的懷中不知不覺睡著過去。安詳的面龐,純如水晶一般的精緻眉眼,嬌嫩的唇瓣微微呼吸,美好得讓人覺得就該將她護在心坎上,捨不得重了一分弄碎了她。
君榮珏眼瞳漸漸轉深,濃郁的似可滴出水來,面色上流露沉痛,手指就頓住她的面頰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好一會,他眼瞳一顫,嘴角已經流出一縷猩紅的血跡,偏偏就在這時候身體微微轉了個姿勢,沒有讓懷中的她察覺絲毫。手指抹過嘴角將血跡擦拭,君榮珏輕眯眼眸,嘴角勾勒一抹清淺的笑意,整個人卻瀰漫上一股讓人心傷到了骨子中的悲傷。
「黎兒。」望著懷中的人兒,君榮珏聲音低幽猶如夢中呢喃,怕吵醒了她,只有一聲聲的輕喚。
直到看到懷中的她微微動了動眉梢,口中夢語的一聲:「珏。」傳入耳中,君榮珏面色徒然舒展,眼底的溫柔足以讓任何人沉溺。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輕似是輕嘆又似是哀求更似密語:「小妖精,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不要忘了我,不要怕我……」
連日來,在這冰峽谷中穆清黎三人自然的住下,東方墨這些日子以來也並沒有再出面打攪他們,兩者之間就好似根本就忘記了一開始談論的事情,只是各人都心知肚明,要不然東方墨也不會這樣停留的等候。
修長的玉指骨節分明,指甲淡粉的顏色乾淨又透著些許的涼意,這雙手拂過琴弦,流水的絲竹之聲在黑夜中流淌,琴聲流轉如水流入溪河,似白雪落了塵土,繁華零落成泥,綠芽再生。
君榮珏眼眸低垂,整個人都似沉浸在彈奏中,琴聲中醞釀的情感在黑夜中漂游不散,久久迴蕩,一聲連著一聲,一聲消了後面的聲又來了。
在他的身旁靠著穆清黎恬靜的看著夜空明月皎潔,繁星點點。那星空碎末似是印入她的雙眼,也染上了晶亮,凝聚在眼眶裡,流逝不去也消失不了。
今夜就是他們約定的時間最後一天夜裡,這夜天亮他們就要,各自前往自己要去地方。
穆清黎細細聽著他的琴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隨著節奏打著拍子,目光懵懂,嘴角揚著輕笑。她猜得到,這一次的不會短暫就能見面,而他的身體想要治療肯定不簡單,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一直到最後一刻才願意離開。
不代表永遠,但是總是讓人難過的,她也不例外,然而她也不想在面前掩飾心中的感受。
穆清黎張口,一口溫熱的氣息在雪天裡清晰可見,看著眼前雪蓮在月光下似蒙上了一層淺薄的薄霧,就似要修成妖了一樣,散發著冰涼又絕美的氣息。雙眼眯如新月,閃動著狡黠如狐一般的靈動,仰頭出聲俏生生笑道:「神仙哥哥,今天天上有月,月下有蓮,蓮下白雪,雪中就我們兩人,是不是很浪漫?」
「哧。」君榮珏唇中溺出笑聲,琴聲沒止,他的目光卻落在穆清黎的身上。
穆清黎從他身邊起身,隨手拍了拍裙擺的白雪,一頭秀從剛剛沐浴後就沒有束,而是披散在小腿。漆黑柔順如錦的秀髮在月光下也似生了暈,眼眉里都溺著笑,站在白雪上朝君榮珏翹起嫣紅的朱唇道:「神仙哥哥,你彈琴我就舞,作為這次的餞別可好?」
君榮珏眼眉里也滲出寵溺的笑,「好。」
穆清黎將束縛的外衣脫掉放在地上,裡邊是月白色的長裙,黑髮白衣,月色朦朧,琴聲依舊。她腳點著白雪,傾盡心神融入他的琴聲中,一舉一動隨性而舞,卻和他配合的毫無間隙。
遠方竹樓上青綠錦袍的清貴公子獨獨坐在其上,眉宇散不去的憂鬱,眼下的淚痣妖治也失了光澤一般,默默看著那雪中渾然忘我起舞的女子,只餘下喉嚨里無法吐露出來的一聲嘆息。青綠的袍子與竹屋似融為一體,白雪在他的肩頭堆積了薄薄的一層冰凌,顯然他已經坐的久了。
舞到最後不知道過去多久,穆清黎額頭香汗連連,口中有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