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情緒，看著他眼裡的醉意溫柔的問他：「那要我走嗎？這麼晚，你不怕我生病？」

    「我怕你生病？有我在你怎麼會生病？」

    傅衍夜說著，低眸，兩片薄薄的唇瓣就要吻上她的。

    卓簡側過臉，聞著他呼吸里夾雜著的酒氣，雙手貼著門板，心無雜念，低聲：「傅衍夜，愛情真的是有保質期的，我就是不愛你了。」

    傅衍夜的手裡失去了她下巴的溫度，也抵在她肩膀一側，黑眸垂下，只這樣近距離感受著她的冷漠跟存在。

    「什麼時候開始？」

    傅衍夜低聲問她。

    卓簡側著臉看著一旁的盆景，想了想，平靜的回他，「不是那個代替橙橙死掉的孩子離開的時候，後來我想到，應該是更早，在知道我父親求你救命而你沒救的時候，應該是那時候。」

    傅衍夜沒說話，只是靜靜地想著那次他去找她的時候，本來一切都好好地，但是她突然知道了真相。

    該死的林驕陽跟沈蘭心。

    不過那倆人現在都生不如死，他再多的恨怨也暫時不管，只是眼眸再緩緩地掀起，看著卓簡的時候，發現她更冷沉了些。

    「這幾年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情，每一次發生這種事我對你的感情便減少一分，然後，到今天，就絲毫沒有了。」

    卓簡說完後緩緩地轉頭，再次仰首望著他，望到他幽暗如深淵的眸里。

    「那為什麼要剩下橙栗跟橙清？」

    他睨視著她的眼，卻已經看不清了。

    「他們不僅是你的骨肉，也是我的呀，當我知道他們來的時候，我就堅信，我要生下他們。」

    卓簡誠懇的解釋。

    「你不願意給他們健全的家庭？不願意讓他們擁有父親母親？」

    傅衍夜甚至不敢再問她她的心裡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位置，他只敢問這句話。

    她太清冷了。

    她太理智了。

    她太可怕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在被推遠。

    「我當然願意他們擁有父親母親雙份的愛，我當然想要他們擁有很多很多人的愛，可是如果難道那麼多單親家庭里的孩子，全都會生活不幸福嗎？性格決定一切，我想你我的孩子，不會悲觀。」

    卓簡很篤定的說。

    傅衍夜挺拔的後背弓著一點，慢慢後退了一步，垂下的黑眸突然又看向她，艱難的問她：「如果我說，我愛你呢？」

    「你愛我？」

    卓簡的清眸仰望著他，許久，不知道為什麼沙啞的嗓音，不確定的問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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