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開玩笑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

    韋夏順著他的玩笑話往下說：「我當核心，你當什麼？」

    兩年前幾乎以一己之力將中國隊帶到奧運會八強的姚眀笑說：「我當你的副手啊。」

    「這件事可以考慮。」韋夏也用開玩笑的方式把他的想法傳達給了姚眀。

    他並不是當場答應，而是可以考慮。

    嚴格來說，他和其他的美國人沒什麼兩樣，從小到大，都生活在美國的環境裡，受到美國文化的薰陶，如果不是家裡有個身在美國心向東方紅的父親，他估計和其他的香蕉人不會有什麼不同。

    受父親的影響，他對大洋彼岸的東方古國懷著朦朧的好感，他從沒去過那裡，但他想去那裡看一看。只有親自去看一看，才能有自己的判斷。

    姚眀見好就收，並不讓韋夏當場表態。

    「可以考慮」的態度已經算是良好的信號，姚眀甚是驚訝於激動，他發現韋夏有被歸化的意向。

    對方不只是第六順位，在湖人場均17分5籃板4助攻，隱隱已經超過拉馬爾·奧多姆，是湖人第二重要的球員，他還是個外線，如果能被中國隊歸化，便能解決自胡衛東為首的黃金一代退役之後側翼工兵化的頑疾。

    韋夏和姚眀相談甚歡，後面還吃了菜單上重點推薦的菜，口味的確不錯。

    難得在美國見到個膚色和自己相同，健談，還不張嘴西八閉嘴西八的文明人，韋夏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和姚眀聊天的時候，科比打來了好幾通電話，但都被韋夏按掉了。

    等韋夏告辭，從姚眀的餐廳離開，才給科比回了電話。

    由於他按了科比幾通電話，對方很不高興，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人欠了他幾百萬卻揚言不還。

    通了電話韋夏才知道科比想邀請他去夜店熱場子。

    或者說，熱科比的場子。

    他不喜歡待在夜店，但這在美國就像中國人竄門泡茶一樣，是主要的社交方式之一。

    科比和不相熟的人放不開，不愛開玩笑，也不太會挑話題，就像那些去KTV永遠不唱歌的人，他急需有人來把氣氛帶起來。

    這個人隔了半小時才給他回電話，他能高興嗎？

    但晚到總比不來好。

    韋夏到場以後，發現現場人不是特別多。

    可以肯定夜店被包場了，韋夏看見了火箭的另一位核心特雷西·麥克格雷迪、拉希德·華萊士、本·華萊士、凱文·加內特、理察·哈密爾頓、阿倫·艾弗森、文斯·卡特和德維恩·韋德。

    算上科比的話，九個全明星。

    「和科比合砍100分的人來了！」漢密爾頓喊道。

    他是科比的好朋友，而且同樣是賓州人，小時候一起競爭，也當過隊友，一直保持著聯繫。

    韋夏羞澀地一笑，快速坐到科比身邊。

    他不該來的，在一群大佬面前，他能有什麼話好說？真要說他和科比合砍100分的事？

    「你去哪了？」科比準備興師問罪。

    「這是一個好問題，我也想知道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意欲何為。」韋夏強行打趣道，「這是人生的三大問啊。」

    科比惱怒地說：「誰問你這個？我是說，你剛才去哪了？」

    「和某人聊了聊人生，這你也要過問？」

    「誰？」

    「我不方便說。」

    「哦，我知道了，是伊蓮！」科比不是不會說話，也不是不會打趣，就像那些在陌生人眼裡很內向的人，沒人知道他們面對熟人的時候會有多騷包。「她一意孤行拍裸戲，你為了報復她，就和一個比他更美，更性感的女人聯絡感情。」

    韋德喝了點東西，「你這想像力不寫小說可惜了。」

    「你怎麼知道我退役後有寫小說的打算？」科比驚奇地問。

    「現在我知道了。」韋夏看向別處。

    發現在場的明星們雖然各不相同，但基本能找到人聊天，有的還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雖然是聚會，但不相熟的人照樣不相熟。

    一會兒，麥迪走過來聊了幾句。

    他和科比的交情意外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