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吧。」陳零道，然後想起了什麼，奇怪地看著王裁縫。「您不用量尺寸嗎？」

    「不用。」王裁縫轉身就進了內屋，關門的一瞬間一句話飄了出來：「我干裁縫七十年，看你一眼就知道你的身材。對了，出門記得幫我鎖上門。」

    陳零和凌煙面面相覷，果然是高手！

    於是趁著這段時間，陳零和凌煙到附近的商城逛了一圈，凌煙一口氣買了好多口紅和眉筆。本來數量龐大到成山一般的購物袋，陳零找了個角落將它們盡數收進了袖裡乾坤，頓時一身輕鬆。

    三個時很快就過去，陳零和凌煙回到裁縫店，王裁縫已經把打烊的牌子掛了出來，不過並沒有鎖門。陳零推門進去，王裁縫正拿著手機，邊看新聞邊等著他們。

    「來啦？」王裁縫聽到門開的聲音，頭也不回。陳零看他這樣，不由覺得他的警惕性太低了。

    「是不是覺得我警惕性很低？」王裁縫笑著道，指了指他那邊的一個角落。「你看看那邊。」

    陳零正驚訝自己的想法被王裁縫發現，聽到王裁縫的話，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接著渾身一震。

    那個地方，有一個鏡子。如果在王裁縫的角度看過去，就剛好可以看到，門口到他身旁的這段距離的任何風吹草動。

    「晚輩受教。」陳零對王裁縫深鞠一躬，語氣誠懇。

    「行了。」王裁縫擺擺手，拿出兩個紙袋。「這是你們兩個的潛行服，拿去辦事吧。」

    陳零接過袋子打開一看，瞬間滿頭黑線。

    裡面滿滿的都是女人的性感內衣。

    陳零內心：媽的天龍組裡都是什麼人……

    王裁縫看到陳零的樣子，心裡暗叫不好，然後連忙搶了過來，又拿出另外兩個紙袋，仔細看了看裡面的東西後，這才放心地給了陳零。

    陳零十分冷酷地瞥了王裁縫一眼，接過紙袋後對王裁縫頭，了一句謝謝，接著就轉頭離開了。

    出了裁縫店，凌煙問陳零之前拿到的是什麼，陳零就是別人的衣服他拿錯了。然後她又問陳零要這兩套潛行服幹什麼，陳零則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蒼狼大廈，嘴裡重重地吐出兩個字。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