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一聲唱晚就是了。」花唱晚略微向前走了一步,雖然動作幅度極小,卻也仍舊可以代表她此時的態度,那就是她並不介意站到前台,至少她並不覺得這件事有隱瞞的必要,如果真的有人想要為許玥報仇,那就來找她好了。
&哈哈,好,就叫唱晚,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敢為天下人之不敢為,最重要的還是成功了,厲害,厲害啊。」司徒鈺滿意的笑了,她就喜歡這種有魄力且有能力的人,大皇子的眼光不錯,這位皇子妃絕對是可造之材。
花唱晚站出來主動說話的態度,顯然已經是默認了司徒鈺的猜測,這也讓司徒鈺更加的讚賞,甚至已然想到了往後許多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要知道最近這段時期,這位老元帥最喜歡也是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為自己找一個接班人,只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花唱晚的出現卻是讓她眼前一亮,不過到底合不合適,還要接觸一段時間看看。
眾人說話的時候,時間過的很快,皇太女醒來之後,立刻就召集司徒鈺等人入內,她這是想趁著自己清醒的時候,安排好自己的後事。
&帥,我們終於又見面了!」皇太女此時半躺在床上,十分感慨的看著司徒鈺說道。
「……殿下,對不起!」司徒鈺看著病弱的皇太女,眼眶微紅,嘴唇抖了抖,無數感嘆被留在心裡,最後只剩下了一句包含歉意的話,如果她當初沒有猶豫,如果她當初選擇站在皇太女這方,如果在皇太女被軟禁之後她選擇出手,也就不會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不怨您,您的職責是保家衛國,如果不是有您這不偏不向的態度,大雅王朝也不會如此安定,咳咳,這都是您的功勞。」許鸞顯然也是很敬重司徒鈺的,自然也明白司徒鈺的立場,君是君,臣是臣,司徒鈺是元帥,是國之基石,不站在任何皇女的一方是對的。
&下,您……」司徒鈺現在是真的有些自責了,相比許玥的中庸且多疑,這位太女殿下顯然更有可能成為一名聖主仁君,只是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
其實這個時候是應該稱呼許鸞為皇上的,但司徒鈺看到許鸞之後,卻是極為激動的,回憶起往昔,一句殿下卻比陛下還要敬重。
&帥,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本宮的身體不行了,以後這大雅就要交給元帥守護了,還有我的孩子們,灼兒還那么小,就要勞煩元帥多看顧些了。」許鸞主動握住了司徒鈺的手,鄭重其事的囑託著,她這一走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的孩子們了。
許灼年幼,許攸和許寧卻都是男子,三個孩子她都不放心,不過好在還有他們的父親和這些忠心的大臣,只希望他們真的能夠好好輔助幼帝,不會毀了大雅這千百年來的基業。
&下不會有事的,只要好好休養,一定可以康復起來的!」司徒鈺紅著眼睛說道,很是動情。
&帥,本宮的身體本宮知道,就算是能堅持,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更加不會有心力去處理朝政,無論如何,灼兒就拜託元帥了!」許鸞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十分堅持的將許灼託付給了司徒鈺,她知道自己的情況,身體是真的不行了,即使只是說話都很費力,又怎麼可能有精力去處理朝政呢。
&下放心,無論如何,微臣都會忠於王朝,輔佑吾皇!」司徒鈺很是鄭重的承諾道,這麼做既是為了這個國家,也是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些,對於面前的皇太女一家,她總是有種愧疚的感覺,現在受到這樣的託付,又哪裡還會推辭!
&咳咳,好,那就多謝了……」許鸞欣慰的笑了,但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這笑容只會讓人覺得更加悲戚。
花唱晚輕嘆,從空間中又取出了一小瓶靈水,不動聲色的交給了一旁站在的許南毅,許南毅看到那瓶子,就知道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感謝的看了花唱晚一眼,取過之後便遞給了父親,輕聲說道:「餵母親喝下去吧。」
冉逸愣了一下,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花唱晚,帶著一抹審視,花唱晚察覺到他的視線,坦然的回望了過去,冉逸有些驚訝,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麼,隨即又看向了自家的兒子,在接過小瓶子的同時,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攸兒,你還沒向父親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呢?」
許南毅聽到這樣的問話,反射性的看向了花唱晚,臉色微紅,有些不太自在的說道:「父親,這位是花唱晚,孩兒,孩兒……」
接下去的話許南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