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安慰著「你放心，這次是我讓他出來的。」

    江漓側身看他。

    這張溫柔有禮的臉，她可太喜歡了。

    沈焰解釋「他答應過，事情了結了，就會離開。」

    江漓不太信，二爺那人油腔滑調的「真的？」

    沈焰保證「真的，到時候如果他不走，我就把他吃了，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江漓……

    哄小孩嗎？

    現在是晚上九點二十三分。

    江漓推了他一把「那你要辦事，現在去，十二點之前要回來。」

    怎麼還規定門禁了呢？

    沈焰無奈「還沒到時間呢。」

    話剛說完，手機響了。

    是陳昊打來的。

    沈焰拿起手機，沒有馬上接通。

    他起身，在原地站了會兒，當拇指按下綠色通話鍵時，眼神陡然變得陰冷。

    「餵？」音調變了，乾淨利索。

    最近陳昊聯繫的，都是二爺「爺，出門了。」

    二爺笑了聲「好，等著，馬上到。」

    掛斷電話，他轉身。

    江漓還坐在那裡，她表情冷漠，好像外界發生的事與自己無關似的。

    「阿漓……」

    「我知道是你，要辦事就儘快，別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兩三秒時間，又再移開。

    這種眼神，二爺見過。

    很多很多年以前，她也是這樣望著他。

    那會兒的她充滿著戾氣與恨意，明明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讓其掉下來。

    而現在……

    只有陌生，沒了恨。

    「對不起，」二爺拋開所有的傲氣，向她低頭，「你能不能原諒我？」

    原諒我曾經的……背叛。

    江漓撐著沙發扶手站起來「你為什麼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沈焰，你占用了他的身體，做一些讓他處於危險的事情，你要求原諒的人應該是沈焰。」

    「是嗎，」二爺眨了下眼，因為眼睛酸了，「阿漓，說一句原諒我，不怪我了，就那麼難嗎？」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應該很容易原諒才對啊！

    還是說，你雖然不記得了，但是心底里還是不願意接受我？

    面對這張與沈焰一模一樣的臉，小妖女心再冷，也做不到全無感覺。

    她沉默了會兒，似有無奈「好了，我原諒你了，不怪你了。」

    真的？

    他垂在身側的手稍稍動了動。

    其實想抱抱她的，像小淑男一樣，肆無忌憚的摟她在懷裡。

    但……不行。

    她會反感，會厭惡的。

    「謝謝你，」他滿足了，「你早點睡，我儘量在十二點之前放他回來。」

    他和小淑男的記憶似乎連通了，因為聽到了她說的那句「十二點之前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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