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辛，罵道：滾！再來我們茶館，見一次打

    一次！

    張長辛站起身，灰溜溜的走了——他實在是討不到什麼好處。

    等張長辛和他的馬仔，灰溜溜的離開了，春叔把茶館的門關上，對茶館裡所有的陰

    人說：今天你們讓我很失望，自從小祖來了之後，咱們茶館的生意，是日漸火爆——

    大家的收入，也都水漲船高，這一切，都得益於小祖的本事，為咱們茶館打下了名

    聲——但今天，你們為了一個外人，逼著小祖給外人低頭！哼哼——這事，不講究啊！

    茶館裡的陰人，全部低著頭，我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感覺他們的羞愧。

    春叔繼續說：今天你們逼著小祖給外人低頭，吃里趴外，我當沒發生過——但是還有

    下一次，你們自己捲鋪蓋滾蛋，紅玉茶館，不歡迎不講究的陰人，這話我說的，永

    久生效，聽明白了嗎？

    眾人都低沉的附和：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就該幹嘛幹嘛去。」馮春生訓完了這茶館陰人後，走到了我面前，說道：

    小祖，把你全部心思，放到尋找鬼市上——江湖上這點事，有你春叔呢。

    「春叔，你還真是個老江湖啊。」

    「切，春叔走江湖的時候，這種場面，那都是小場面，算不得什麼。」馮春生拍了拍

    我的肩膀後，說道：朋友剛給我寄了幾本古籍，我上去翻一翻，你自便。

    我點點頭。

    等馮春生走後，我就帶著白萬歲，回了車上。

    白萬歲問我：喲——你那春叔，看上去弱不禁風，出手挺狠的。

    「嘿……伏羲神卦馮大先生，風水玄門第一，你以為沒點牌面呢？」我笑著說。

    「是個狠人。」白萬歲說。

    ……

    我和白萬歲，擺脫了那張長辛的糾纏後，我們兩人在車上等著龍十六的信，等了一

    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了龍十六的電話。

    「喂！小祖哥，徐水路已經被我帶到地方了……你們過來吧。」

    「那孫子在哪兒？」

    「出柳山，山腰，西南面，有一個『入雲梯』的盜洞，你進去了，就能找到我。」龍十

    六說完，掛了電話。

    我也收了電話，發動了車子：老白，走……去看看那個敢賴江湖債的孫子，被十六整

    成什麼樣了。

    「走著。」白萬歲坐在了我的副駕駛位置上。

    我開車出了城，在城外出柳山的山腰裡，找到了那個盜洞。

    我和白萬歲，一起賺進了盜洞，進了一個墓穴裡頭。

    這墓穴有點大，算個官墓，龍十六為什麼把徐水路，帶到這個官墓里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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