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高的自控能力，他壓低了怒火。

    「這是阿利安娜想要的。」

    「那個女孩？」盧平心裡一驚。

    在聽到鄧布利多的妹妹，第三者時，他並沒有聯想到阿利安娜身上。

    相反，浮現在他腦海的是女裝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在麥格教授和龐弗雷夫人間遊走，然後被看不過去的斯內普針對。

    接著，他就明白了一切。

    「赫敏和巴吉爾？」

    斯內普的聲音也難得變得柔和，「身為哥哥，不應該教導妹妹什麼是正確？」

    「你可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正確的化身，對自我苛刻到殘酷，真正的聖人！」

    「你怎麼會？」

    「我不理解。」

    鄧布利多臉上因為憤怒綻放的皺紋被撫平了，他起身，手撫椅背，嘆氣道：「她比正確更重要。」

    「我以為你會理解的。」

    「莉莉——」

    「不要說她的名字！」斯內普尖叫，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

    「那你可以說為什麼你會這麼在意——兩個格蘭傑的搭配。」鄧布利多從容地問道，臉上帶有一種堅定不移的篤定，似是他肯定斯內普會老實回道他的問題。

    斯內普也的確被拿捏了。

    他方寸大亂，和鄧布利多一樣將剛照面的盧平忽略。

    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在他們兩個身上看到了我和莉莉的影子。」

    「就仿佛是提前得知學院之間關係的我，放棄了斯萊特林。選擇和莉莉一起。」

    鄧布利多詫異地眨了眨眼睛。

    「西弗勒斯，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有巴吉爾·格蘭傑英俊？那樣受歡迎？」

    「他雖然被斷鋼劍選中，是善的化身，但另一方面身為紅龍化身的他又擁有者龍的淫亂本性。」

    「赫敏雖然優秀，但也無法成為未來英倫王者的唯一伴侶。」

    「英倫王者？亞瑟王？斷鋼劍？」斯內普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向鄧布利多。

    「那波特呢？他不是你選定的救世主？受你操縱的傀儡？」

    「別告訴我你把那個男孩玩膩了，又看上了新的玩具？」

    「波特為了所謂的安全，打敗黑魔王的命運已經付出了很多。」

    「怎麼？」鄧布利多輕笑，「我沒聽錯的話你在憐憫他？」

    「那你怎麼對他那麼嚴厲？在他主動向你示好的情況下？」

    「詹姆的臉就那樣受你厭惡？」

    斯內普搖頭，「我是在慶幸，慶幸她的兒子可以擺脫你的控制。」

    「註定和黑魔王對上的他必須受到磨礪，而不是生活在鮮花和讚美之中。」

    「後者，麥格他們已經給到很多了。」

    巴吉爾聞到了些許謊言的味道。

    斯內普的確是在說謊，他只是認為自己不配。

    害怕那雙熟悉的綠眼睛中綻放出對他的親近。

    也厭惡那張臉的存在，侮辱了那雙眸子。

    鄧布利多也看出了斯內普的言不由衷。

    但他沒有戳破，而是直接進入今天談話的正題，「所以，你還會針對我妹妹麼？」

    他的食指已經觸碰到褲襠里滾燙的魔杖。

    如果斯內普說不。

    那它和斯內普就要見面了。

    斯內普搖頭，「不會。」

    「格蘭傑已經夠倒霉了，被你選中，操縱人生。」

    「作為他代替她的孩子所作出的犧牲，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了你的妹妹，還有其他人。」

    「不過我有個問題，」斯內普眼神一凜，「你的妹妹是真如你所說，一直被凍結在魔法琥珀里治療身上的詛咒，直到犧牲魔法石才將她喚醒？」

    「而不是單純服用了長生不老藥。」

    鄧布利多心中一緊。

    要是知道阿利安娜是復活，斯內普怕不是會瘋了。

    然後一心思想著復活莉莉，危及到阿利安娜。

    他就只能對斯內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