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通不過，確實是在刷存在感。

    唐嫿和黃蕊開著那輛破爛的汽車，跟在馬塔麗娜後面，在市區轉來轉去。

    第二次經過相同岔路口的時候，黃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微微皺眉，說道：「那個女人在繞路，你是不是被發現了？」

    「我做事你放心，絕對沒有被發現。」

    「那她是在幹嘛？」

    「她每次回家都會繞幾圈。」唐嫿微笑著說道。

    第一次跟蹤馬塔麗娜的時候，唐嫿發現她在繞路，也嚇了一跳，因為怕暴露自己，半路停了下來，不敢再繼續跟下去。後來又跟蹤了幾次，唐嫿才弄清楚，這屬於馬塔麗娜的日常習慣。

    「你之前就跟蹤過她？」黃蕊問道。

    唐嫿點頭說道：「是啊，跟蹤過兩三次。」

    黃蕊問道：「那你現在在幹嘛？直接去她家等著不就行了。」一路跟蹤，有可能會被對方察覺到，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遭了。

    唐嫿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我不知道她今天回去哪個家，之前追蹤的幾次，她都住在不同的地方。」

    黃蕊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可不像是個交際花，反而類似……」反而類似個特工、間諜。

    「這個女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黃蕊勸了一句，「你要只是想秘密約到吳德森，其他人也可以。」找這麼個神秘的傢伙，不怕引起什麼波折嗎？

    唐嫿調皮地眨了下眼睛，說道：「可是我對這個女人的身份很好奇啊，你想想看，一個在上流社會如魚得水的交際花，卻擁有豐富的反偵察手段，是不是很有意思？」

    黃蕊白了唐嫿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她算是看透了，這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