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湯。

    蘇凝雪跟同學們一起回到畫坊，商量著還有哪兒能去。

    徐北武大方的建議可以去他家裡，他家後頭有一個院子，可以容納這些人。

    但這個建議很快就被否決了，院子也是空地上，天下著雪吃的就沒法兒做，去了還是乾瞪眼！

    「咱們必須得找一個寬敞，能容納下我們的，還得帶棚的地方。」

    這個提議，讓蘇凝雪腦子裡閃起一道白光，不想讓大家勃勃興致落空，她站出來說：「我有一個地方符合大家的要求，不過我得先去問問主人，人家同意了再帶你們去。」

    「太好了，你快去問！」周老師催促。

    蘇凝雪點頭去打電話，徐北武見外頭雪大，拿著傘說：「我跟你一起！」

    蘇凝雪在畫坊路邊的電話亭，撥通了萬枚留下的聯繫方式。

    跟她說了要借用【秦廚】組織一次聚會，萬枚想到沒想就答應了，她還說：「這房子交給你照看，你想用隨時用，不需要再特意打電話問我了。」

    蘇凝雪向她表達了謝意，隨即關心起秦老先生身體狀況。

    萬枚：「還行，一直都挺好的，每天還出去遛彎，跟胡同里的老幹部們下棋什麼的。」

    「那我下個月去中京，順便去看你們。」

    「行，家裡的地址你不是有嗎？到中京沒地方住，你直接來我家，反正你姐夫天天不在，就咱倆，還能陪舅爺多做做伴。」

    「好的。」掛斷電話，蘇凝雪便跟徐北武去告訴大家，場地可以用。

    不過她也事先聲明了，那房子是有年頭的舊宅，且有一定的紀念意義，讓大家去了之後一定要好好保護。

    畫坊的同學連聲答應，蘇凝雪說完就過，畢竟大家都是有素質的人，不會惡意做出破壞東西的行為。

    之後大傢伙跟著周老師一起商量，轉移去秦廚的計劃。

    彼時，中京。

    萬枚接完蘇凝雪的電話，去秦老先生屋裡給他說這件事，她看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想著等醒了再說也不遲。

    剛要扭頭出門，想起現在天冷了，得給老先生蓋床厚被。

    她走到床邊，剛把被子扯過來，老爺子耷拉下去的手，使她臉色大變。

    「舅爺……舅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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