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恍惚，現實和夢境分不清？」

    「對對對，有這個感覺，而且還經常是！」西門豆豆連忙點頭。

    王悍叼著煙，「這個東西就是把這種現實和夢境分不清的感覺放大，槍斃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這對那些死者而言太過於不公平了，就像是齋藤，他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到時候要只是給他一槍，豈不是便宜他了？

    但是現在，讓他處於夢境之中，在夢境之中無限的遭受痛苦，摧毀他的精神，這種痛苦要比一顆子彈結束他更能讓他感受到生不如死。」

    西門豆豆撓了撓頭，「九哥，那我們也不能一直讓他這個樣子吧？他總有清醒的時候吧？」

    王悍笑道，「現實中的三分鐘，相當於那個夢境之中的一天。」

    西門豆豆算了一下，「我靠，那這麼說，現實中的一天相當於夢境之中的四百八十天？一年多？」

    王悍彈飛菸灰，「我們只需要讓他在床上躺五天，期間給他注射一些葡萄糖讓他不會產生飢餓感。」

    「現實中的五天，相當於夢境之中的六七年？現在他的夢境之中還在監獄裡面，每天都被爆菊，還被那些人欺負，想要自殺都自殺不了，這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這種東西對付這種人真的是天克啊！」西門豆豆感嘆道。

    王悍掐滅菸頭扔進了垃圾桶，「對付這種變態，你要是揍他，指不定他還挺爽，所以要用這種特殊手段，讓他生不如死，他從小缺愛，他的父母是破壞他心理防線的最佳途徑，現在他已經破防了。

    等五天之後，再把它送給警察，因為算是給余雯雯父母和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報仇雪恨了。」

    「九哥，那個蘇曼菲怎麼辦？」西門豆豆想到床上還躺著一個不著一絲的女人。

    「齋藤的供詞裡面也提到了她，都免不了吃牢飯。」

    一天之後。

    王悍給齋藤注射了葡萄糖。

    這個時候的齋藤就像是老了好幾歲，頭髮上面都是油，法令紋深刻了不少，就像是遭受了什麼摧殘。

    鬍鬚也像是野草一樣冒了出來。

    電視上還顯示出齋藤正在被迫撿肥皂。

    蘇曼菲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力氣，「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讓他體會一些他應該體會的東西！」王悍一巴掌打暈了蘇曼菲。

    五天之後。

    收到視頻證據的警察破門而入。

    齋藤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目光呆滯。

    頭髮亂糟糟的，鬍鬚也亂糟糟的，整個人精神萎靡，這個之前還非常精緻的小八嘎短短的五天時間，就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

    還是現實夢境分不清。

    也不反抗了，躺在那裡任由帶走。

    警察火速帶走了齋藤。

    法庭上。

    齋藤對自己犯過的罪供認不諱。

    聽到還要判刑的時候。

    齋藤終於繃不住了，瘋狂大吼大叫，「我已經在監獄裡服過刑了！！！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怎麼過的嗎？

    為什麼還要讓我去監獄！我不要去監獄！我不要去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