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歐紀元幻世錄 四十一、狂莽鬣狗_頁2
手段,還真是惡趣味十足,跟他本人的行為實在是臭味相投。」
「那個陰險的騎士,竟然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看我怎麼砍了他!」站在一邊的艾爾已是一副要拔出巨劍過去跟對方一戰。
「停住!」卻被阿諾德一口叫住「給我拿些布帶和烈果酒來。」在這麼命令下,收回巨劍的大漢跑去了拿酒和布,他唯一發泄的方式,只有帶來阿諾德需要的東西之餘,大口大口吃東西。
喝上一口酒,用酒清洗一下傷處,再是簡單的包紮,一時三刻可是算是沒有問題,但根本的問題完全沒有解決。面前的敵人依舊狂莽自大,一副盛氣凌人,張牙舞爪的惡相,肆意要把阿諾德啃食一樣。
很多人都探頭看向阿諾德處,議論紛紛的討論,當然更多的人不希望就這樣完結,也有不少人渴望阿諾德死在鬣狗湯姆的槍下。似乎現在只有鮮血才能滿足他們一樣,一群嗜血的吸血鬼。
「大人,真沒必要這樣做。」巴隆拉住阿諾德戰馬的韁繩「即使現在離開也不會有人有意見,至少大人你已經全力以赴了。」
當然對方的想法也不難理解,而自己還是有著不能後退的理由,更有足夠的理由把眼前這可恨,陰險,狂莽的鬣狗狠狠的教訓一頓。阿諾德作了個準備好的動作,高舉馬槍準備迎敵。
見勢用力一揮的禮官,銅鑼聲響特大,似乎這是為阿諾德作勢一樣的敲響。
「駕……」忍痛抽提韁繩,奮力刺馬前奔,這次阿諾德一早便是把馬槍放下,衝著那狂莽鬣狗奔刺過去。這時候的心神都處於了極度繃緊集中,哪怕是對方自大的眼神,都一一看清。
心想阿諾德這只是發瘋死命的反擊而已,自大的鬣狗得意地保持攻擊姿態,沒有作出任何迴避,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迎面吃上一擊,也不至於死。而要是對方正中吃上自己這一擊,那暗藏拳形底下的尖刺,則會直刺阿諾德心臟,瞬間讓對方回歸神的懷抱。
飛速的相向接近,兩根馬槍相交,即將就要雙雙打到各自盔甲和頭盔處。
瞬時阿諾德一個側身,傾向賽道中央護欄,鬣狗的馬槍在阿諾德腋下空隙中迎著空氣,刺空。但驚訝不到片刻,眼前的那環形馬槍已經來到面前,強大的衝擊力讓鬣狗整個人往後仰。死命用盡全力想拉回自己,手中的韁繩早已是繃緊,但對方的馬槍壓根沒有給予喘息,對方手中斷開的馬槍保持攻擊,就像一條直線攻擊,誓要把自己捅下馬一樣。
被拉緊的韁繩,整匹戰馬被拉起直立,堅持不到數秒,重心偏向了鬣狗,連人帶馬翻側倒地。在一片頭暈轉向之下,湯姆已經是整體臉與地貼個親密,黑騎士榮譽掃地,因為沉重的盔甲和戰馬壓住的關係,就像是一隻被大石壓住的牛龜一樣,努力在地上翻爬。一直等到他的隨從和扈從,在費勁一番之後,才重獲自由。
抱著戰馬回到預備區的阿諾德也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似乎就剛才那過度的集中和失血的關係,整個人已經是在一片虛弱的狀態。勉強站穩的阿諾德還需要他人的攙扶,一直看著對方那醜態。
鬣狗摘下頭盔,一手丟棄地上,更是一手推開扈從,怒氣沖沖的走到隨從那,一手抽出他背後重劍。鬣狗雙目盡露凶光,眼角邊上一道嶄新的傷痕,鮮血沾染了半臉,嚇壞的隨從癱軟無力的癱坐地上。
「阿諾德!你這只會左閃右避的懦夫,有種就跟我正面對決!」殺氣沖沖的鬣狗拿著重劍大步走向阿諾德的預備區。
總算找到了宣洩方式的艾爾二話不說,一手拔出後背巨劍「陰險小人!」便是快步上前,對狂莽的鬣狗揮砍過去。
兩人連連互砍揮劈,看得平民觀眾不亦樂乎,但相對於貴族這邊的可不是這樣說。刀光劍影就在眼前,誰能保證那瘋狗一般的湯姆會不會砍到自己這邊。
「還不停手!」直到普洛斯科國王不悅的神色越是難看時,憤怒的安東尼伯爵才大聲吆喝制止,兩人才保持定在一格「湯姆爵士!你當這裡是波本鯨斯嗎?輸了還敢在國王面前如此狂莽?」
怒視艾爾和那些用著緋異眼光看著自己的貴族,哼聲的拿著重劍走到自己的坐騎旁「喝」的一聲怒喊,婉如無情的斬邢,重劍切開了馬脖,由上而下,黑馬只是一身慘烈的嘶叫,整整一個馬頭被切下後整匹馬失去靈魂,沉重地栽倒地上。
那些被馬血濺到的貴族既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