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社會地位最高的從來都是兩種人輪流著來坐莊,軍人和官員。每逢戰亂,軍人的社會地位會達到一個前後都無人能及的高度,每逢太平盛世,就都是官員的世界。
七八年前的劉華強不會在意這些,市長省長又怎麼了,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不行了,家當越大需要顧慮的就越多。
李牧還沒說話,劉書東就掃了劉華強一眼,說,「強子,你操心這個幹什麼,他姓鄭的心裡不爽又怎麼樣。你剛才沒看他對老百姓那態度,無形中就劃了一條線隔絕開去了。當官不接地氣怎麼行。牧哥說他兩句他還不滿意了。不滿意又怎麼的。他市長再大能管得著牧哥。」
劉華強無奈地說,「我這不是擔心那姓鄭的回頭給老李小鞋穿嗎。李氏村那件事情不管怎麼說他們是丟了面子的。而且匡秘書長告訴我,陸南的國防工程建設就是鄭市長分管,他要是使點絆子,到頭來還不是老李心煩。」
李牧吃飽,接過宋小江遞過來的隨身攜帶的毛巾擦了擦嘴巴和手,卻是指了指停在對面空地上的賓利,問劉華強,「強子,那車是你的?」
「嗯,是我的。怎麼樣,還不錯吧,地庫還有一輛,要不明天我給你開過去。就當是企業借給海警第一師使用。」劉華強呵呵笑著說。
李牧笑道,「回頭都燒了吧。」
說完,李牧起身,「行了,該幹嘛幹嘛去,我的事你們別摻和。」
目送李牧三人走了,劉華強還沒反應過來,「老李這是什麼意思,燒了?加起來一千多萬的車,燒了?他腦子有病呢吧?」
劉書東看了眼賓利,思考著說,「強哥,明天我還是開我的紅旗吧。」
「幾個意思這是。」劉華強徹底不會了。
劉書東道,「聽說咱們侄女在帝都那邊砸了一台車,就是賓利。估計牧哥對這個車沒什麼好印象。」
「那總不能說燒就燒吧,真燒啊?」劉華強瞪大了眼睛。
聳了聳肩,劉書東起身走了。
劉華強在原地發了一陣子愣,才嘟囔一句,「開什麼玩笑,好端端的車幹嘛少了,一千多萬吶!」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