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這種狀況是必須會被改變的。而你,應該要為此付出你的努力。我看人不會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一名天生的軍人。」
「所以,我要學會妥協,學會做人留一線?」李牧扯了扯嘴角。
陳韜毫無猶豫地點頭,「所以我說,徐岩當年和你一模一樣。」
「我明白。」李牧說,「可我有受寵若驚的感覺。說實話,我們幾個小兵,犯不著那麼多領導傷腦筋。就算你們不承認我們的勝利,我們也不能夠做什麼。」
「不要妄自菲薄。」陳韜說,「亞馬遜流域的一隻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引起了亞洲的一場颱風。地球上的每一個生命都是絕對平等的個體。首長們也是從普通士兵走過來的。而且,你不可能不知道,眼下不是你們和特大某些人的事情,也不是和我的事情,而是關乎兩支部隊的榮譽。」
「我一直認為榮譽是依靠自己,汗水或者鮮血,乃至於生命,去博取的。」李牧說。
「非戰爭年代,我們得儘量活得像人,而不是戰爭機器。」陳韜語重心長地說道。
李牧陷入沉默。
良久,李牧問,「是不是,今天一過,我在你眼裡就只是一個探索新型訓練方式的工具,包括我的弟兄們。」
「我也是。」陳韜看著李牧回答。
李牧緩緩點頭,「我明白。」
他抬起頭看著陳韜,「我們可以吃點熱食嗎?吃完了我們就出來。」
陳韜笑道,「你偷藥品的時候,為什麼不順手弄點吃的?」
「忘了。」
「很好。」
陳韜點頭,「我讓炊事班給你們送早飯過去,好好的吃。明天,針對你們的特訓就會正式開始。」
「估計跟特大的訓練內容差不多吧?」李牧說。
「肯定是會有一些差別的。」
陳韜站起來,舉步離開。
李牧又坐了一分鐘,起身走過去,把大衣還給那名哨兵,隨即回到了帳篷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