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 恨不相逢未嫁時一_頁2
的開採金礦許久了,總想著找個機會把事情捅到父皇那裡,可是轉念一想,就連我都能得到的消息,父皇又怎麼會不清楚。
不過是隱而不發罷了。
所以我也就索性裝聾作啞,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那幾日我身體不大好,反反覆覆的著涼,身邊的人怕我再生病就給我穿了厚厚的秋衫,我倒也我所謂,坐在馬車裡想自己的事情。
我囑咐車夫,「大街上人太多,駕車的時候慢一些,莫要傷了行人。」
可沒想到還是撞上了。不過不是我們撞了別人,而是別人撞了我們。
「碰——」
「吁——」
在轉彎處,我無奈的嘆口氣,原本沒放在心上,可馬車外卻傳來旁人的道歉聲,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馬車。
清風吹來,我再次不爭氣的咳嗽起來。
卻沒想到撞了我的人竟然是少年丞相風藍瑾。
關於風家的事情沒有人比我們皇室的人更加清楚了,對於風藍瑾我也早有耳聞,他十六歲就坐上了一國的丞相之位,還是在父皇對風家的打壓下做出來的成績,絕對不容小覷。
我打量了他一番,雙腿殘疾坐在輪椅里,面色倒是帶著淺淡的溫和笑容,只是我卻瞧出來,他眼神深處根本就是湖面一般,平靜的緊。雖然坐在輪椅里卻不讓人覺得他低了一等,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物。
風藍瑾也沒有想到馬車裡的人是我,眼裡很快的閃過一絲詫異。
「三……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於是我就想起了前兩天風藍瑾才剛剛大婚,娶的人還是君傲之之前的未婚妻,叫什麼名字他不太記得,只記得大概是雲尚家的大秀。他這個方向應當是剛剛陪著夫人去雲家三日回門了。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不太好,所以風藍瑾的面上帶著一絲絲淺淡的關心。
我不預跟他多有牽扯,淡淡的說,「離的屬下趕車不利,擾了相爺過路了。」
風藍瑾很快回禮,「該是瑾和公子賠不是才對,是瑾擾了公子過路。」
我跟他寒暄兩句,「相爺這是陪著夫人回門吧?!」我注意到提到他的夫人,他的眉眼間飛快的閃過一絲溫柔,我剛想仔細,誰知喉間又是一陣巨癢,我猛的咳嗽起來,幾乎把肺咳出來。等咳嗽稍稍的止住一些,我才能說話,「離失禮了。」「公子身子不好,這兩日天氣又不太穩定還是少出來的才是。」風藍瑾淡淡的道。
「多謝相爺關心,離記下了。」
於是我們都打算打道回府了。
,「公子久咳不止想必是肺部有疾,是藥三分毒公子還是少用些草藥,讓下人煮了雪梨加上枇杷冰(和諧)糖,能養肺止咳,公子不妨一試。」
我剛想登上馬車就聽到背後傳來的淡淡清冽的聲音。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聲音我竟然心頭一跳。
那一刻心跳幾乎停止,瞬間又猛跳起來,那一刻我幾乎以為我會心悸而死。
我回頭過去,太陽當頭照下,女子的面容在刺目的陽光下有些瞧不真切,像是籠了一層薄霧一般,我心頭又是一跳,只覺得眼前的情形異常的熟悉。
他勉強止住咳嗽,脫口而出,「姑娘,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話語剛落我便吃了一驚,隨即有些懊惱,因為這話語像極了登徒子遇到美嬌娥之時搭訕的話。我心裡緊張的緊,生怕她會誤會我是登徒子。
一轉眼著她才發現她情緒有些失控,眼睛裡都閃爍著晶瑩。我心頭憋悶的緊,真想上去安慰安慰她。
這個念頭一出來,我又是一驚!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產生這樣複雜的情緒?!
我以為她會告訴我在哪裡見過我,可沒想到她竟然否認了。
「沒有,我從未見過公子,只是瞧著公子身子不適,才有此一說。」
若是她說了在哪裡見過我,說不定我就信了,可是她竟然否認了!我不信!
我不會對一個從未謀面的人這樣感興趣過。
我仔細的打量她,她卻不敢和我對視,別過了頭去,只是聲音還帶著擔憂和關切,「公子聽我一勸,日後好生關心關心自己吧。」
我心裡又像是灌了一壺開水,溫暖的緊。
不過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