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婚 第209章散落_頁2
hun瓣,輕輕撥弄了兩下,便去掰她的牙齒,林謹容煩躁地張開口,一口咬住那兩根手指。
陸緘吸了一口涼氣,卻沒有收回手,只把另一隻手用力按住她的肩頭,讓她更大限地近他。林謹容慢慢鬆開了……陸緘卻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上,光是咬,隨即是用力吸吮,疼得她輕呼了一聲,推了兩下推不開,索xing抱著他的肩頭狠狠咬回去。
聚賢閣里此時仍然是燈火通明,陸老太爺面前堆著高高一疊賬簿,他卻半點目光都不肯分給這堆賬簿,只淡淡地看著面前的陸建中。
他看得太專注,且時間有點久。陸建中坐在下的椅子上,背心裡有一層薄汗,硬著頭皮道:「兒子已經教訓過宋氏了,雖是無意,但她實在太辜負父親的期望了。竟然生這樣的事情,多虧沒有造成大礙,不然兒子要被這粗心大意的娘兒們給拖累透了。人前人後都要抬不起頭來,更沒有臉面去見兄長。」
陸老太爺端起面前的茶盞:「你真的這樣想,就認為全是你媳fu的錯?你出了一趟門,回來以後家裡就變了樣,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這話不好回答。若是全盤否定,反倒顯得有些假了,假了之後反而倒似有問題一般。陸建中有些不安,掏出絲帕擦了擦臉上的細汗,川、
聲道:「父親,大哥不在家,改日您還得和二郎說說。再有此類事情,他該寫書信、或是讓長壽跑一趟親自把信傳到才是,省得誤事。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壞在傳信的人身上。這些賤奴才,就沒一個省心的。」
人可以說是宋氏不安好心,故意不報陸緘病了的消息,又想挑撥大房、二房生怨,夫妻離心:為什麼就不能反推,也可以說這是人家夫妻倆搞的障眼法嘛,真病假病,到底讓人送信回來沒有,其心何在,這都是問題。不然,怎麼手腳那麼快就把人給打走了呢?
陸老太爺笑了:「你說的這個話很對。我會和二郎說。」
陸建中想過陸老太爺也許會脾氣,也許會把這事兒全攬過去,護著陸緘,但沒想過會如此淡然處之。他輕輕呼了一口氣,誇讚陸緘:「二郎其實是很聰慧的,他弄的這個踏犁和秧馬,其實前幾年我和陸紹出去送糧,也曾看到過人用,只是沒有放在心上。要是那時候我多留個心就好了,興許咱們家早就用上了。」
「是,那句話叫什麼?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算是見著了,近在咫尺也會錯過。」陸老太爺道:「二郎話雖不多,但很細心。」他指了指心臟所在的地方,十分鄭重地道:「這裡,他都放在這裡。」
陸建中默了默,轉而道:「賬簿都在這裡了,父親是否要找人來核對一下?」
「不必,二媳fu當家管事這麼多年,難不成連這點賬都算不清楚?
那也太讓人失望了。」陸老太爺輕輕一推賬簿,賬簿嘩啦啦順著紫檀木桌子散開滑落,沉重地跌落到地上。
陸建中的一顆心頓時懸在空中,不上不下的,難過得緊。不願意查賬,表示相信,他應該覺得高興的,老爺子對二房還是放在心上,願意留餘地的,可是這話,這動作,卻似是xiong有成竹,只不耐煩和他們計較而已。他乾笑了一聲,起身上前,費力地蹲下去,笨拙地撿拾地上的賬簿。
陸老太爺看了一歇,終於道:「你的風濕又了?」
陸建中抬起頭,望著陸老太爺憨憨地笑:「不礙事,就是這些日子住的地方潮了點,膏藥又用完了。這不」他就蹲在地上,把ku腳挽起,lu出膝蓋給陸老太爺看:「才了膏藥呢,這會兒藥力作正熱乎著,想必過兩日就好了。」
陸老太爺輕輕嘆了口氣:「別撿了,回去歇著罷,這幾日就別外出了,在家將養將養。」
陸建中不肯,他堅持著把地上散落的賬簿全收撿好了,規規整整地碼在一旁,方才笑道:「就算是父親不看,對賬的時候也是要看的。」
見陸老太爺不說話,他便識趣地起身告辭:「父親您早些安歇罷,兒子先回去了。」
陸老太爺沒有留他,待他走到門口了,方才道:「明日全家一起吃午飯,把該交割的都交割了。還有,過了這個月,我打算把三郎、五郎、六郎一起送到太明府去讀書。這些日子,讓他們兄弟幾個多處處,經常在一起才會加深感情,將來二郎有了出息,才不會忘了他這幾個堂兄弟。你別拘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