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這才笑了起來，他指著我們手中的木偶，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的興高采烈。

    「這樣你們就會好好學習了。」

    我瞪大了眼睛，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聳聳肩，「既然是要你們來給我做生意的，當然是要你們傾盡全力了，但是怎麼才能夠傾盡全力呢？當然是要有重要的東西牽制你們了。你們手上的木偶就是對方，如果你們不認真，對方就會難受，這樣，你們就會好好學習了，反正你們兩個住在一起，嗯，你們可以看到對方發作的樣子。」

    他的臉上哪裡還有以前的好說話，完全是一副老狐狸的狡猾樣。

    我點頭，臉色變得鐵青，「很好，所以我們才是你手中的木偶，是吧？」

    他點頭。

    我不甘心，但是也是什麼都做不了，這個人會的東西太多了，他能夠用這個木偶牽制我們，一定是知道了我們的生辰八字，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笑一聲，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無害的笑容，「不用想了，你們的生辰八字在我的這裡就相當於透明的，我一眼就能夠看穿。用開山匠和金身外仙來做木偶，我還是第一次呢。」

    ……

    他不僅知道了我們的生辰八字，還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握緊拳頭，偏偏不能動手。

    還不能和他起正面衝突。

    壓抑好了心中的情緒，我看著她的眼睛，「原來還在懷疑我們，好了，我們認真學就是了。」

    說完，我看著嵐山，說道：「走吧，我們去吃東西。」

    同時我看著那個老闆，很不客氣的問道：「哪兒有吃的？」

    「什麼？」

    他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換話題會那麼快，我聳聳肩，「我們不是要學習嗎？但是餓著肚子我什麼都學不進去。怎麼？你還不給吃的？」

    他搖頭，雙手向前，讓我們先走，我也不客氣，拉著嵐山就走在前頭了。

    吃完飯之後，他又給我們安排了依著節目，嗯，是唱戲的，我們就在一旁看著

    還是看樣子，那些人一個二個雖然動作很優美，但是眼神裡面並沒有什麼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行屍走肉。

    不對，不是好像，是根本就是。

    「他們都是我最優秀的作品，其實之前還有一些很漂亮的我很喜歡他們，但是他們不聽話，最後就落得個半途而廢的下場。」

    「半途而廢」四個字，他咬的特別重。

    看來是要警告我們了？

    然而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靜靜的聽著，一副旁觀者的樣子，他說的故事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嗯，沒錯，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