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為所動。

    蘇辰這個時候也就只能順著雲天聖母的話說下去：「是啊，你我目前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那麼，大家就應該坦誠相待，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今日，這些人突然發動襲擊，背後究竟是什麼目的？」

    雲天聖母似乎沒想到蘇辰會這麼問，表情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略顯不自然的笑容：「剛才，我們不是在說，那黑白人影的身份嗎，怎麼一下子跳到別的東西上面去了。」

    蘇辰淡淡說道：「相比黑白人影的身份，我更感興趣的是，你們這群混沌命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動對天道的襲擊，究竟是意欲何為？」

    雲天聖母在蘇辰目光的注視下，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不自然，最後，她只是嘆了一聲：「其實，我們在這個時候發動對天道的襲擊，也是純屬無奈，天道對我們的研究，已經到了最後一步，很可能不用十年的時間，它就能將我們這一大群混沌命境都研究透徹，到時候，我們都將徹底失去作用。」

    蘇辰瞳孔一縮：「天道在研究你們？」

    他故作驚訝道。

    其實，有關天道在研究這群混沌命境的事情，他早就猜到了。

    在那麼多年前，天道就有本事將這群混沌命境留在這座大世界中，並且，還不怕這群人將這座大世界攪得天翻地覆，這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天道對於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認為自己的力量，足以將這群混沌命境徹底鎮壓在此。

    既然天道能鎮壓這群混沌命境，那麼，也就有研究這群混沌命境的能力。

    而一旦到了天道將這群混沌命境都研究透徹的一天，那麼，雲天聖母這群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雲天聖母也不知道蘇辰此刻露出來的表情，究竟是真是假，只得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