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功底的人來說，一字馬什麼的非常輕鬆。但是對於董斷瑤這種外行人，突然來了這麼一下，真的看著都疼。

    但是董斷瑤把嘴唇都咬破了，硬是沒有叫出聲。

    她痛苦地流下了眼淚，林悠冉卻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從那時起，林悠冉就相信，這個瑤琴會成功的。

    「她最近還抽菸嗎？」林悠冉問。

    湘君點頭：「嗯，她已經戒菸了，最近在抽電子菸過渡。」

    這時，林悠冉注意到蘇荷華的目光一直在牆上的一件男士外套上，笑笑：「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蘇荷華搖了搖頭，「我哥好像也有一件這樣的衣服。」

    那是，這件外套本來就是你哥的。林悠冉心道。

    湘君笑著說：「這件衣服，就是瑤琴的苦膽。」

    「怎麼說？」

    「她說這件外套是一個騙了她的渣男的，渣男在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之後說了一些非常過分的話，所以她把這件外套掛在牆上，時時用來刺激自己，就像臥薪嘗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