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別人就不敢亂說了。」
若要殺人不見血,滿是震懾力,只能再將顧瑾搬出來。
坐在大樟樹下剛嚼舌根的人,臉色都驚慌起來。
秦瑜這些話,是說給他們聽的。
偏偏,她一口一個顧知青,那個一臉冷漠,凶神惡煞、無所顧忌的顧知青,斷人手腳每一絲猶豫、後台還很強硬的顧知青,這一聽秦瑜說的這些話,誰都不敢了。
這個結果,秦瑜很滿意。
離開大樟樹,秦瑜難得悠閒的坐在公社廣場的草垛坪上。
草垛很高,很少人注意到她。
她卻可以看到公社來來回回,從外幹活回來的人。
她看到她娘,她娘肩上扛著一把鋤頭,手提著一個籃子,走在夕陽下,清瘦姣好的身材拉出瘦長瘦長的影子,有一股說不出的寧靜。
每次看到她娘這般平靜的模樣,秦瑜就有些眼眶發紅,雙眼模糊。
她娘不爭不搶,從不與人交惡。
更不擅長罵架對掐。
這些她不擅長的事,那她來就好了。
她要保她娘這世平安無憂,不被任何人傷害。
沒一會兒,呂大娘也往回走了,秦瑜懶懶坐直,拿著手上的石頭,眼睛一眯,手向上拋,石子在空氣中划過一條優美拋物線,砰通一聲,落在呂大娘籃子裡。
呂大娘身子一頓,抖了一下,一轉頭,就看到公社入口的草垛上,秦瑜悠閒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這一往上看的時候,秦瑜嘴角揚著,竟對她笑只是那笑容很冷,眸子裡更是淡漠。
呂大娘本想罵秦瑜,可髒話一到喉嚨邊就怎麼都出不來,因為她看到秦瑜臉色以看得見的速度下沉,眼眸又冷又厲,好似一把鋒利的刀,直戳她喉嚨,封喉見血。
這大傍晚的,這女人為什麼坐在這邊草垛上
想起春嬸子現在瘋瘋癲癲的模樣,呂大娘渾身細胞緊繃,她怎麼都覺得秦瑜要找她麻煩。
「哎,桂珍,你看那草垛上,是嫂子不」遠處,梁軍推了推也從外面幹活回來的郭桂珍。
郭桂珍一抬頭就看到秦瑜,「還真是的。」
「我嫂子為啥做上面會不會摔跤」
郭桂珍轉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都是意味深長的道,「今年晚上,有些人,應該要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