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349章三品法籙成,茅山鄭子布_頁2
更新:10-29 21:19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分類:其他小說
方?茶館?」鄭子布一臉不解道。
張之維本想說妓院,但想到陸瑾曾說出入那裡的都是非富即貴的高檔人士,便換了個措辭,道:「那是一個高檔風月場所!」
「」鄭子布大吃了一驚,還真是啊!
「這這難道大戰過後,要去放放鬆一下?」他磕磕巴巴的說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腦補的張之維臉色憋著笑,道:「說放鬆有點不太對勁,應該是在那裡休養生息,養精蓄銳!」
鄭子布一臉怪異,在那種地方,如何養精蓄銳啊?
不過,以陸瑾活要面子死受罪的性格,他要去那種地方,那肯定也是喬裝打扮後悄悄的去,怎麼會告知張師兄?
張之維還待細問,突然表白執事高喊,讓張之維去升授。
「到我了,失陪!」張之維點頭道,旋即前往會場參加儀式。
而後方,鄭子布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一臉不可思議,嘴裡喃喃自語:「這這張師兄竟然要去升授上清五雷經籙?」
先前他根本就沒往那方面去想,還以為張之維是負責維持大會秩序的儀軌人員,因為上次陸老太爺的壽宴上,他曾向張之維請教符籙方面的知識,張之維說自己主修的是內丹一道,對符籙一道不是很精通,沒有回應他的請教。
「如此年紀,便要升授上清五雷經籙,這在符籙一道也算是佼佼者吧,那為何之前我請教他問題時,他卻避而不答,還說自己不擅長符籙一道呢?」
一念至此,鄭子布有些挫敗,那一次,張之維指點了幾乎所有人,卻唯獨沒有指點他,雖說是他自己沒有上場指教,但那也是知道張之維不擅長符籙一道,他才沒有上場的啊,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張師兄鄭子布仔細回想。
張之維邁步進入場中,走向度人壇,站在張異的面前。
張異頭戴紫色道冠,身穿紫色法袍,手裡換上了元始神杖,這神杖取靈山向陽之竹做成,七尺長,有七節,上空一節通天,下空一節立地,中間五節著有五符,這是一件齋醮專用的法器。
「籙者,戒性情,止塞愆非,制斷惡根,發生道業自凡入聖,自始至終,先授戒籙,然後登真!」
張異看著張之維,一改往日,一臉嚴肅的說道。
授籙之後也叫受戒籙,意思是授籙之後必須守戒、修德,其中戒律是與法籙一起授予的。越是高級的法籙,要守的戒律越多。這些戒律本身,規定了道教徒應具的道德水準,所以守戒與修德是一致的。
「是師叔,弟子知曉!」
張之維也是一臉嚴肅的回答,這種場合,容不得半點嬉戲。
緊接著,便是一系列的儀軌流程,升籙儀式的流程比初授籙儀式的流程要簡單很多,按部就班,很快就已走完。
其實在張之維看來,這些流程都不是必須的,就好像上次張之維從太上三五都功籙升授為太上正一盟威經籙時,他本人都沒出場,張異就給他升授成功了,但這就是規矩,這就是儀軌。
儀式完成,張異拿出了一張金色的紙,這便是職碟了,初授籙的籙生,需要完成磨心智的那一關後,才會頒發這個,一半歸於自身,形成法籙,一半上報法脈,留作身份。
但張之維是升授法籙,自身已有法籙,所以便不需要一分為二了,只需要將這職碟燒掉,上報法脈,便可升授成功。
張異拿起毛筆,在金色的紙上奮筆疾書,以硃砂勾勒出幾個遒勁端莊的文字。
寫完後,他看了一眼,從法壇上拿一枚方形、玉質、金螭紐的法印,蓋在金色的紙張上,而後將其投入火盆之中,這才手持法杖,叩首一拜,高聲道:
「弟子正一道張異代天師謹奏!」
話聲方落。
那本來在火盆中半點燃燒跡象都沒有的金色職碟,「轟」的一下化為飛灰,周遭的輕煙忽而一聚,化成一枚令箭,直上蒼穹。
緊接著,法台周遭三十六柱人高的法香飛速燃燒,升騰起的輕煙繚繞不散,煙籠霧罩里隱隱幻化出種種異相。
與此同時,張之維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直視了一眼,像被襲擊了一般,腦袋一陣針扎似的刺痛,剛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