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得小心翼翼。

    直到玄心轉過身望著他：「愣在那裡做什麼？」

    長生斂了下眉，往前走去：「沒什麼，我剛來。」

    「小澈呢？琉茵還有一一呢？」玄心快步走來，沒心沒肺地往長生身後看過去。

    卻見口面空空如也。

    長生勾唇笑著：「小澈的母親懷孕了，聖寧姐姐去給他母親把脈，小澈跟琉茵都在她身邊帶著呢，一會兒肯定該來了，你別急。」

    「真的呀？」玄心開心地笑了：「那小澈肯定希望有個小弟弟。」

    長生：「嗯，他也是這麼說的。」

    玄心：「也不知道懷孕多久了，如果滿一個月，我還可以幫著把把脈，看是男孩還是女孩。」

    長生：「真的呀？我聽家人說起過，當年功德王就可以將孕滿一月的胎兒性別脈出來，非常神奇。看來，你真的是繼承了你父親的衣缽了！」

    玄心：「哪裡，我距離父親還差的太遠。」

    長生：「不會，你這麼完美，已經不能再好了。」

    兩人本來就元晴懷孕的事情打開了話匣子，聊著聊著開心了不少，彼此的尷尬也少了。

    可是長生忽然就說錯了話。

    時間停止不動。

    玄心驚訝地望著他，他也滿面通紅地轉過身，故意躲開不想讓她看見。

    枝頭上不知何時掠來兩隻畫眉鳥，嘰嘰喳喳地鬧著。

    陽光與清風終將薄霧吹盡。

    玄心雙手捏著衣襟，面頰泛起桃花色，小聲道：「我……才不完美。一一那樣的，才是完美。這樣的話，你以後不要再說了，會讓人笑話，也會讓我尷尬。」

    玄心從小就知道，聖寧是整個寧國的國寶，是光芒萬千的小仙女。

    而她……

    即便是給聖寧做替補，邇邇都不要。

    但是玄心不會嫉妒，因為聖寧那樣的，是女子都要仰望的，是連嫉妒的必要都省略了的。

    長生擰起眉，顧不得尚未散去的紅暈，望著她：「才不是！

    聖寧姐姐自然是完美的，但是宇宙無窮大，任何事、任何人都是千種類型、百種模樣的，她有她的完美，你也有你的完美！

    至少在我看來，你上官玄心並不輸給任何人！

    你這麼好，以後，不許你再妄自菲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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