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 第五十五章 決裂 5.22(3)_頁2
,一番話說得振振有詞,可把江魚糊弄了。
點點頭,這文士高傲的說道:「你可知,長安百姓要殺你,為了就是你那捕風營。捕風營,朝廷新設的軍方衙門,你卻招募亡命,那一干江湖匪類匯聚長安,長安百姓受此荼毒者數不勝數。你江魚造此大孽,百姓們可否要殺你?」江魚心裡一尋思,不對啊,捕風營招募亡命是真的,可是似乎那些亡命也沒太多騷擾百姓罷?
點點頭,江魚順著他的意思說道:「說起來,這也是一件事情。也許有那亡命在背地裡胡作非為禍害了百姓的,這是我江魚的罪過也不可知。」
文士聽得江魚承認了自己的第一個觀點,頓時氣焰更盛。他笑道:「其二麼,滿朝文武要殺你,可知為何?你大哥李林甫這幾日可做了好事?兵部侍郎盧徇何在?幾位當今聖上要重新啟用的老臣為何無緣無故的主dòng 請命去了嶺南就職?你大哥造孽,你江魚豈不是要受罪過?當今丞相張九齡已經聯絡百官,要為了這幾件事情彈劾李林甫,你和李林甫狼狽為奸,可有個好下場?」
雙手一攤,江魚笑道:「我大哥的事情和我無關!」江魚心中納悶,三個月前離開長安的時候,的確是從花營調了幾個侍郎的秘密卷宗給了李林甫,莫非他利用那裡面的資料作出了什麼事情不成?兵部侍郎盧徇是怎麼回事?那幾個李隆基要重新啟用的老臣又是怎麼回事?想來無非就是李林甫動用手段,讓這些人主dòng 跑去嶺南養老去了,脫不了恐嚇、威脅、抓人把柄之類的勾當,江魚卻也不放在心上。只要宮中武惠妃不倒,李林甫的地位就無人可以動搖;只要高力士不死,李林甫就能隨時把握李隆基的一舉一動。有什麼可害怕的?
搖搖頭,江魚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李林甫構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張九齡彈劾李林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一次又成功過?他微xiào 道:「滿朝文武要殺我江魚,這話嚴重了,我江魚還沒到天xià 人人人喊打的地步罷?先生還請繼續說,諸位王爺怎麼要殺我江魚?呵呵,我又得罪了哪些王爺呢?」
那文士一挑眉毛,右手朝著李瑛一引,嚴肅的說道:「太子乃諸王之首,乃日後我大唐的皇帝。江大人暗裡下手讓太子服下巴豆,這事情莫非真以為天xià 人不知道麼?其他諸位王爺和太子之間有兄弟友愛之情,江大人能作出那等無君無父的歹毒事情來,嘿嘿,江大人莫非還以為,諸位王爺對你還感恩戴德不成?」
李瑛重重的一點頭,有點惱羞成怒的喝道:「江魚,這事情一定是你做的,不要在本王面前狡辯。刑天倻的老母,怎會第二天就出現在你的府邸里?莫非真以為本王是傻子不成?你居然敢在本王的飲食中下藥,這事,這事若是讓父皇知曉,哼哼!」
江魚歪著腦袋俯視李瑛,嘆息道:「太子殿下,證據,證據何在?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您總不能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罷?我江魚是清白的,我江魚是清白的呀!」江魚肚子都快笑痛了,臉上卻要作出一副清白純潔的德行在那裡大聲疾呼。空空兒、精精兒一干人、妖聽得是毛骨悚然,不約而同的倒退了幾步,唯恐沾上了江魚。
那文士卻繼續口若懸河的說道:「得罪了王爺、文武大臣、長安城的百姓也就罷了,江大人萬萬不該得罪了當今皇上!江大人可知為何你從花營里分隔出捕風營來?可知為甚?只能說皇上不放心讓你再在花營中任職!」這文士搖頭晃腦的說道:「花營者,皇上之心腹,我大唐密探之總樞是也,其中一應人等,莫不是當今皇上最為信任之人――江大人被從花營中趕出來,就證明江大人失去了皇上的信任!江大人,莫非還不知道大禍就要臨頭?還不知道要找棵大樹好乘涼麼?」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孫行者在後面暈頭轉向的看著幾個妖怪,嘀咕道:「皇帝要殺這小子?嚇唬人的罷?就憑這小子是道門的護法,皇帝也不會拿他開刀啊?每一代道門護法都是那群老道推測天機好容易應劫而出,李家皇朝和道家的關xì 就好似嫖客和**一般親熱,他怎麼也不會對付道門的護法罷?」孫行者嘰嘰咕咕的低聲說話,也不知道他哪裡得知嫖客和**這個關xì 。
修為大進就連五感都增強了數倍的江魚將孫行者的自言自語聽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陣敞亮:然也,我是道門的護法,這就是一道不死金牌,就連皇帝都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拋開這個道門